saber天真的以為兩人是在為房間吵鬨,微微放下了手中的無形寶劍說道:
“關於房間,我也有一個要求,我要和林玄睡同一個房間。”
林玄對於saber的補刀,深感無奈,現在有遠阪凜在,我怎麼可能答應嘛。
要是赤裸裸的同意了,以後在遠阪凜心中的形象就崩塌了,
吃她的豆腐是調情,彆人的那叫作死。
隻能轉身對著saber瘋狂使著眼神說道:
“你突然說些什麼啊,應該說,我怎麼可能和女孩子一起睡嘛。”
神態動作表演的天衣無縫,處處傳遞著對遠阪凜的一心一意。
順帶一提,這不是舔,遠阪凜對於林玄也是有著那種情感在的。
她忽然笑了出來,瞧著林玄的下體諷刺道:
“雖然重點不是這個,不過saber,林玄好像不喜歡女孩子呢。”
“不喜歡saber跟自己的主人一個房間,真是倒黴啊。”
此刻一心隻想保護林玄的saber仿佛智商下線了,蠢萌蠢萌的解釋道:
“在睡眠中保護master是我的責任,不在一個房間就會讓敵人有可乘之機。”
希望這樣林玄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不要在意那些外人的目光和瑣事。
接著遠阪凜和阿爾托莉雅沉默地凝視著林玄,等待著這個男人的回答。
林玄被這突然襲擊給搞忘掉了——關於申明saber不是工具的說明,
另外他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遠阪凜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隻叫自己的名,這種親昵的行為真是意外之喜啊。
按照她的傲嬌性格,問了也隻會說些:
‘有嗎,不喜歡的話那我改掉吧’之類不承認的狡辯吧。
僅僅當作撒嬌來看的話還是挺可愛的,一聲聲甜蜜的呼喚真叫人陶醉。
saber在成為騎士之前,首先是一個女人,自己的訴求被master所忽視,
卻目不轉睛地盯著地方陣營的master,兩相比較之下說心中沒有醋意那都是假的,
儘管表麵上不動聲色地質問著林玄說道:“我房間的問題還沒定下來了呢!”
但契約中的聯係傳遞出來的情緒已經是相當不悅,甚至有點幽怨。
阿爾托莉雅為了表達出自己想要跟master在一起的決心,
她下意識地將林玄拉到一旁,兩隻碧綠的眼睛不滿的瞪著他。
可是令林玄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遠阪凜她坐到椅子上用手掌扶著臉蛋,
翹起半露的美腿,仿佛並不在意saber跟林玄一間房子。
瞧著遠阪凜發呆的狀態仍是這麼漂亮,處於青春期的男女互相撩撥正常不過,
林玄忽然明白了戀愛中這種拉鋸戰的樂趣。
察覺到林玄色色的目光,遠阪凜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道:
“servant就是servant,完全沒必要當作人來看啊。”
“不過跟你說這些也沒用吧。”
小小的‘使魔’也想和我鬥?聖杯戰爭我贏定了。
其中的意思就是說根本沒有把saber當成競爭對手,魔術師的寵物使魔而已。
事到如今的林玄還是直接向阿爾托莉雅攤牌比較好,穩住情緒最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