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拘泥的地方也夠奇怪的啊。
哈哈哈,對了。master的名字很特殊。
我索性反其道而行更好——反正是男性的名字嘛。”
的確,安利就像亨利一般庸俗,但和master比起來算可愛的了。
巴澤特這個名字一點也不動聽,要說發音刺耳,還是沒有女人味呢。
“安哥拉曼紐,我應該說過,名字就代表人生。你敢取笑,應該有心理準備了吧。”
“不變,沒有。不論是心理準備,還是對master名字的比拚,我一點也沒有。”
“很好,今後嚴禁這個話題。”
如此這般又返回聖杯的鎮上,夜晚的巡邏,哎,也很愉快啦。
和她鬥了這麼多天的嘴,稍微能夠理解她的感受了。
可是隻有理解,沒有能得手的理由。
隻要她期盼著夜晚,就將無止境地持續下去。
和小安契約的女人,似乎在無意識下,希望拉長戰爭的時間。
即不去結束,也無法結束,隻能不停地在這裡重複著,
儘管如此,光芒總會消失,隻徒留形態,色調將漸漸渾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