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玉目光陰鷙的說道。
“不然呢?你個死怪物,倘若不是你與我大哥有血緣關係,隻要好生供養你,就可以奪走你的30年壽命,用來救我大哥。我們家怎麼可能供養你?”
“要不是為了防止你逃跑,老子怎麼會鞍前馬後的跟著你三年?隻為了盯著你!”
他又道:“現如今,事已辦成。你對我們周家也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一條狗。否則的話,老子要你好看。”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
原來,周啟山處心積慮去黑土村找到我,又把我帶回周家供養。
他這麼做,隻是想給他的大兒子借命。
原來,整整三年的富貴日子,隻不過是周家給我編造的黃粱一夢。
當時,我委屈的眼眶含淚。
我執拗的說。
“既然你大哥的病都好了,那我走就是!”
周景玉卻一個耳光扇在了我的臉上。
他笑的陰森。
“走?老子整整伺候了你三年,現在你還敢說走?呸!”
周景玉一口濃痰釘在地上。緊接著,他指揮著一個姓孫的司機,把我死死的摁在地上,讓我雙膝跪地。
周景玉用腳踩在我的後背上。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養的一條狗,哈哈哈。”
從那之後,我從鬆軟的大床房內,搬到了下人房。也吃不到雞鴨魚肉。每一次吃飯,周景玉都會用一個大鐵盆,裝一盆泔水丟在我的麵前。
他說:“狗就要吃狗飯!要跪著吃,舔著吃。”
周景玉以捉弄,折磨我為樂。
每天清晨,周景玉都會指揮著孫司機,在我的脖子上套上鐵鏈。然後牽著我,在莊園裡遛彎。
周景玉美稱,這叫清晨遛狗。
他總是讓孫司機把我按在地上,然後自己騎上我的後背。一邊騎我,還要一邊大叫“駕!駕!”
他說,這叫騎狗。
有一次,我實在忍受不住。
我一個翻身,把周景玉壓在身下。我騎在他的腰間,拚命的扇他的耳光。
“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
此刻,孫司機見狀,立刻揮手喊來十幾個保鏢。
那些保鏢抓著我的手腳,用力的將我扯開。
他們按著我的肩膀,踢我的膝窩,讓我跪在地上。
周景玉從地上爬起來,他臉被我抽腫了一半兒,眼神卻紅的嚇人。
周景玉發瘋一般對我又抓又踢,他雙手狠狠的掐著我的脖子,恨不得將我的喉嚨擰斷。
可是,周景玉還沒有折磨夠我。
“死畜生!老子才不會讓你死的這麼輕鬆。”
周景玉陰森的說。
“孫司機,找兩根鐵絲過來。穿了他的琵琶骨,給我吊在房梁上。”
“媽的,一條狗竟然還敢咬主人。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畜生。”
孫司機果然找來了兩隻閃閃發光的大銅鉤。
那銅鉤後麵拴著兩根細鐵絲,是劇組用來吊威亞的,極其結實。
周景玉親自動手,他扒了我的上衣,摸著我的鎖骨。然後直接用那鉤子將我的鎖骨貫穿。
我被吊在莊園裡頭,被太陽暴曬。
周景玉仍不解氣,他用竹簽子刺穿我的腳趾甲,用錘子砸我的膝蓋。他還拿著鋒利的軍工刀,在我的身上整整劃了108道口子。
直到,那個山羊胡子老頭看到了我的慘狀。
山羊胡子在周啟山的身邊耳語一番。緊接著,周啟山也慢慢向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