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後後,療養院裡已經整整死了七個人。
而孫長永給每一位病人家屬的賠償款,都超過200萬。三個多月以來,孫長永為著療養院的命案,已經整整賠進去了兩千多萬塊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我們倒是沒有見到孫長永,反而是一個大美女醫生急匆匆朝我們的方向跑來。
那女醫生個子高高的,身段很窈窕。紮著乾練的大馬尾,臉上畫著淡妝。年紀大約二十六七歲吧,卻顯得十分有韻味。
“你好,請問是陳先生麼?”
女醫生走到我的麵前,朝著我燦出一口白牙。
“沒錯!是我,陳道陽!”
女醫生道。
“您好,陳先生。我叫方青,是療養院的院長。我現在就帶您去孫董的辦公室。”
方青走在我們的前麵,她下半身穿著紫色的長裙,配了一雙護士鞋。肉色的絲襪將小腿的形狀展示的婀娜多姿。
萬萬沒想到,這麼年輕且漂亮的一個姑娘。竟然會是療養院的院長。
高成跟在方青的身後,眼睛色眯眯的瞟著。還時不時的給我傳遞個眼神。
我不語,隻跟著方青的方向走。
進入療養院後,左手邊的一個辦公大樓,三樓便是孫長永的辦公室。
此刻,孫長永一個人獨坐在辦公室內。
見到我後,孫長永熱情的上前。隨即,又尷尬的說道。
“那個,陳大師,真是不好意思。
原本,我跟景昀景先生也預定好,今天早上9點在療養院參觀。隻是,現在這個時間……”
孫長永不好意思的,用手指著自己腕上的手表。
“現在已經是早上9:12分,看來,那位景大師是遲到了。”
之前,高成跟我說過。
這個名叫景昀的,在江海市很有名氣。屬於大多數的富豪都要上趕著的人物。
加上這一次,景昀還是周景玉親自推薦的。因此,即使這個姓景的遲到,孫長永也不得不給對方一點兒麵子。
我莞爾一笑。
“沒事!要不這樣吧,我可以先去療養院裡轉一轉嗎?”
孫長永聞言,即刻點頭。
“沒問題!我和方院長陪同陳大師一起參觀。”
我們幾個人走出孫長永的辦公室,孫長永和方青在前麵帶路,我和高成在後麵緩緩的跟著。
一路上,孫長永和方青有說有笑。表現的特彆熱鬨。
高成站在我的身邊小聲八卦。
“咦!陳大師,你說這個女院長,是不是這個呀?”
高成對著我點了一個ok的手勢,意指方青是個小三兒。
我沒有搭理高成,對於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黃謠是非的水,實在是殺人不眨眼。
孫長永和方青帶著我們在療養院每一棟大樓全部走了個遍。還有療養院內的每一處角落,每一處花園。
逛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我也已然找出了療養院的艮結。
“孫老板,這療養院地下從前是個亂葬崗吧?”我開口詢問。
孫長永聞言,倒並不隱瞞。
“沒錯,從前這地界卻是個亂葬崗。隻是,那都是百十年前的事兒了。
從前那個年代,戰火紛飛的。哪個地界沒有死人?”
我又問。
“這棟療養院應該也有些年頭,雖然如今看起來豪華,但應該也是後翻新的。
不知,這療養院是在多少年前建立?”
孫長永又回。
“呃……那大概都有30多年了吧。
實不相瞞,這間療養院是我媳婦兒的父親留下的遺產。也是我媳婦兒的精神寄托。
三十多年前,我媳婦兒的父親從國外留學歸來,又去南方做生意賺了一筆錢。
恰巧那時江海市的醫療水平並不是很發達,我嶽父比較有生意頭腦,因此在江海市蓋了這麼一棟最大的療養院……”
聞言,我雲淡風輕的說道。
“這個療養院的問題我已經找到了。問題確實出在風水上!”
“這不可能!”孫長永立刻否定。
“療養院從創建至今已經超過30年。這裡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的邪事。
我嶽父守了這療養院一輩子,風水尚且沒出問題,怎麼可能剛到我的手裡,這風水就壞了呢?”
緊接著,孫長永又補充。
“並且我夫人跟我說,療養院當年建立的時候,嶽父也是請了名師高人,專門選址看的風水。
之所以會把療養院建在亂葬崗之上,據說這叫陰旺補貴。”
我解釋。
“孫老板,你這話說的沒錯。該療養院的地界陰氣極重。但風水布局極好,確實符合陰旺補貴。
也就是說,這個療養院的地下陰氣越重,這上麵的建築生便會越來越興旺。
隻是,想要符合陰旺補貴四個字,還要符合一個大前提,那就是——龍基!”
“龍基,龍基是什麼?”
孫長永被我說的一頭霧水。
我道:“龍基就是打生樁。建築物下麵必須要以活人為生樁。而這龍基,就是埋在這個療養院下麵的八個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