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嘗,太後娘娘小廚房做的,可好吃了。”沈幼安獻寶般遞上去。
祁淮習慣性接過,打開,裡麵是幾個金黃金黃的鮮花餅,透過表麵的酥皮,裡麵的餡料飄出淡淡的花香。
在沈幼安期盼的目光中,他拿起一個,放進口中,甜甜的花香瞬間溢滿口腔。
“嗯,好吃。”祁淮誇讚道。
看他吃東西,沈幼安竟莫名生出一種滿足感。
這就是養崽兒的樂趣嗎?
被盯著吃東西的祁淮難道有些不好意思,隨口找了個話題:“你好像,很喜歡給我帶吃的。”
沈幼安看著他雖壯實了一些,但還是瘦的可憐的身板,又想想身材剛剛好的長寧,她一臉花癡道:“我隻是覺得,你太瘦了,要是再壯實些,應該更好看。”
祁淮吃東西的身子一頓,隨後無奈笑笑。
以為是個饞鬼,沒想到是個小色狼。
沈幼安沒有多待,囑咐他好好吃飯後便帶著竹青蹦躂著回去了。
待她出了墨陽宮,福德推開祁淮書房的門走了進來。
“殿下。”福德看著書房多出來的書案,沒有多問。
“明日一早,把院裡的秋千取下來吧。”祁淮站起身,對他吩咐。
福德聞言,詫異的抬起頭:“可那不是…”
那是賢妃在世時搭建的。
以前每日傍晚,賢妃都會抱著兒時的祁淮在那裡蕩秋千,唱歌謠,那是祁淮最忘不掉的時光。
“留著不過是徒增傷感,更何況,她膽子小,會嚇到她。”
至於這個她是誰,福德不用猜都知道,宮中也就那麼一個人,不擔心被陛下厭棄,敢跟自己殿下走進。
見祁淮拿下衣架上的外袍,套上,福德忙問道:“殿下這麼晚要出去?”
祁淮“嗯”了一聲,不做解釋,往門外走去。
月光明亮,樹影婆娑。
坤寧宮,一個偏僻的柴房裡。
白日裡神氣的教習嬤嬤,此刻正一臉虛弱的趴在角落裡的稻草堆上,後背被打的皮開肉綻。
好在皇後念她服侍多年的份上,留了她一命,打算明日將她扔出宮外,自生自滅。
“吱呀~”一陣細微的開門聲,那嬤嬤麵對著牆疑惑的睜開眼。
月光透過門窗,淡淡灑落在屋內,牆上,一個人影,慢慢在眼前放大。
她猛地轉過頭去,一個披著黑袍的人影,正站在自己身後,手上,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緩緩抬起。
她瞳孔一縮,害怕的往後掙紮:“救,救命啊!救命……”
然而,柴房周圍並沒有什麼人住,更彆說聽到求救來救人……
翌日一大早,長寧便來到水浥宮,將賴在床上的沈幼安拽了起來。
沈幼安緊緊抱著被子:“公主,我是傷患,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兒嗎?”
她覺得,在這一刻,她要小小的不喜歡一下美人公主。
長寧麵對她的質問絲毫不手軟:“你都是皮外傷,不影響你行動。”
檀香淡定看著,竹青站在一旁,猶豫著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