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院裡的人都笑了。
隻有沈幼安哭笑不得。
她萬萬沒有想到理由竟是這個。
她說的醜和這個醜一樣嗎?
無奈,沈幼安隻好默默的給未曾謀麵的醜二道了歉。
去往前院的路上,檀香也給沈幼安說起了昨日霖王世子重傷一事。
“聽聞就是在將軍府不遠處的小巷子裡,身邊的幾個家丁都暈了過去,卻隻有世子殿下傷的最重,還是後來要去送信的侍從通知的王府。”
沈幼安靈敏的察覺到其中不對:“送信的侍從?送什麼信?”
檀香搖頭:“這,奴婢也不清楚,似乎說是世子殿下派出去做事情。”
在將軍府周圍?帶著家丁?派人送信?
沈幼安越想越覺得可疑,有這麼巧嗎?昨日才與自己起了衝突,傍晚便出現在那裡。
隻怕是想堵自己吧。
臭小子,果然幼稚,虧她昨日還因著祖父的算計對他有一丟丟的愧疚。
放了學堵牆角威脅這一套,怎麼換個時空還有啊。
其實,這樣猜想的不僅僅是沈幼安。
陸文秀晨起聽到了風聲,連忙帶著陸清越往將軍府趕,見到沈幼安後第一件事便是繞著她轉了一圈。
確認她無事後,方才鬆了口氣。
“你是不知,一大早我就聽說昨日來學堂找你麻煩的霖王世子昨夜在將軍府附近受了傷,有多害怕。”
說著,她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胸脯:“聽說他還帶著家丁,這一看便是要來堵你的,且不說他會不會對你動手,倘若你當時真被他劫持了去,定要遇上碧水閣那群賊子。”
霖王世子帶了許多人都不是碧水閣的對手,更何況沈幼安一個八歲的小姑娘。
陸文秀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跟來的陸清越臉色也不見得有多好,他道:“往日不都是四皇子送你回來嗎?昨日那般凶險,怎就偏偏不見他人。”
“日後莫讓他送了,你有三個表哥,誰送不行?”
他原本就對四皇子與安安走的太近,頗為不滿,如今更是給他打上了不靠譜的標簽。
而作為事件主人公的沈幼安卻滿不在乎,甚至小聲幫祁淮辯解了句:“四殿下昨日臨時有事先走了,再說了,他是皇子,總是送一個將軍府的女兒算怎麼回事。”
“而且,昨日若不是他推薦我去了朱雀街新開的那家小吃店,指不定我就要遇上祁宏軒或者碧水閣的人了。”
她安慰道:“表哥,文秀姐不用擔心,我這不是沒事嗎?而且祖父給我派遣了侍衛,日後我自己回府就好。”
說著,她指了指旁邊魁梧的子一和寅三。
陸清越聞言,扭頭看去。
兩人膚色黝黑,一看便是身經百戰。
他有些興奮,戰場是他一直向往的地方。
他忍不住上前錘了錘兩人的結實的肩膀。
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矮人家不少的個頭,忍不住撇撇嘴。
國公府有個武癡小少爺,沈家軍裡的人都知道。
見小少爺一臉被受打擊的模樣,子一開口安慰:“聽聞陸少爺小小年紀,一身功夫便已是京都翹楚,日後定會比我等更厲害。”
“是嗎?”
陸清越沒忍住,撓撓後腦勺咧嘴笑了。
陸文秀捂著眼,這傻孩子她不認識。
一天天除了逮兔子就是練武。
沈幼安也跟著笑了。
隨後她問陸文秀:“怎的不見另外兩位表哥?”
陸青陽沒跟著來也就算了,陸星河怎的也沒來,往日有熱鬨可是總少不了他。
“青陽在家中溫書,準備來年參加科考。”陸文秀回道。
陸青陽是大房未來的支柱,自小也是常常嚴格要求自己。
為了日後能擔起一房的責任,每日不敢懈怠。
陸清越則嘚瑟的笑道:“陸星河被母親拒在府中背書呢,上次學堂的小考,被國子監的先生帶了話。”
他學著教書先生模樣,捋著胡須,瞪眼:“望公子出了國子監莫要說是老夫的學生,老夫著實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