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左旋看兩人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些什麼,出於禮節,他還是自我介紹一番:“在下左旋,是莊上的佃農。”
聞言,陸星河看向沈幼安:就知道你在騙我。
沈幼安知道自己說的太假,她隻能道:“相信我,我觀他麵相,未來定是大富大貴之人。”
陸星河狐疑的看她一眼。
這丫頭什麼時候改算卦了?
他抬頭看向左旋:“你叫左旋,聽你這麼說,你懂經商?”
左旋一愣,連忙擺手道:“不懂。”
陸星河:……
沈幼安:……
聽你剛剛胸有成竹說的頭頭是道,還以為你是哪裡來的隱世高手呢。
陸星河看了沈幼安一眼,隨後又問道:“那你剛剛說的這些,又是從何說起啊?”
左旋謙遜的笑了笑:“在下雖不懂經商,但是也曾做過不少活計,也算是對各行各業都有所了解。”
但也僅僅隻是了解。
他身份低微,接觸不到更廣闊的天地。
聽他這麼一說,陸星河來了興趣。
如今他手上隻有一個布莊,多了解了解其他類型的商鋪也不是壞事。
這麼想著,陸星河拉著左旋細聊了起來。
沈幼安安靜的站在一邊,靜靜的聽著,偶爾插嘴提出一點小小的意見。
幾人聊的投入,一直到錢氏派寅三找來,還有些意猶未儘。
陸星河看左旋的目光也從一開始的不以為然變成了欣賞。
還揚言邀請他做自己鋪子的掌櫃。
左旋不語,笑著同兩人揮手告彆。
待返程回京時,陸星河說什麼也要和沈幼安做一輛馬車,他還有許多問題和計劃沒有同沈幼安說完。
錢氏無奈,由著兩人去了。
馬車上,陸星河越說越精神。
倒是沈幼安,昨夜想著高家的事,早上起的又那般早,如今歇了下來,困意頓時上湧,靠在車壁上打著哈欠,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他的話。
“左旋說,城中商鋪利與底層百姓的商鋪太少了。”
“我就在想,咱們布莊是不是可以設置一塊布衣區,專門給做農活的百姓,標價也不能貴了,主要是薄利多銷。”
說完,他話語一轉:“可是,如今來咱們鋪子的有不少都是高門貴婦,她們怕是不願與身份低微的百姓同在一間屋子裡選衣服。”
“彆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錢沒多賺,還把老客戶勸退了。”
沈幼安懶懶的掀開眼皮:“那你再開一家不就成了,你手上又不是沒現錢。”
陸星河可是他們當中妥妥的富豪,除了沈幼安以外,其餘幾人加起來的私房錢,都沒他一個人多。
沈幼安也是因為入了布莊的股份,才慢慢讚起了小金庫。
陸星河覺得沈幼安說的有道理,默默從懷裡掏出本子記了下來。
隨後,他想起左旋又道:“不如,我將左旋請來做這新鋪子的掌櫃?對於尋常百姓的需求,他比我還要了解。”
聞言,沈幼安懶懶換了個姿勢:“隨便你。”
反正她負責出主意,陸星河出錢出力,兩人分工明確。
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