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那麼驕傲的一個人,若是他不去,她該多失望啊。
麵前的刺客朝他襲來,他側身躲過,一個不查,長劍脫手,被對方挑飛。
“劍都拿不穩了,就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
祁淮沒有理他,掙紮著站起身。
“負隅頑抗。”說罷,領頭的人一招手,便有一刺客手舉著劍上前。
忽然,一把泛著寒光的長刀破空而來,擦過他的側臉。
‘噗’的一聲,直直的插進那刺客的心脈,使得他當場斃命。
領頭人大驚,下意識轉身,還未等他看清來人,便被人一刀抹了脖子。
子一兩拳打暈幾個刺客,拿回自己的刀,跟切西瓜一樣,一刀一個。
場上剩下不足一半的刺客,很快被兩人清理了乾淨。
危險散去,祁淮一瞬間撤去力道。
他再也支撐不住,在意識消散前,他恍惚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滿臉焦急的朝他跑來。
——
祁淮再次醒來,是躺在墨陽宮的檀木床上。
動了動身子,有些酸痛。
“現在幾時了?”他支起身子,嗓音乾啞。
未能及時赴約,安安該等急了。
他掙紮著身子就要下床,卻被一隻軟乎乎的小手按住了肩膀。
溫水被人遞到麵前:“申時了。”
細軟的嗓音使得祁淮身型一頓,猛地轉過頭,便對上一雙滿含擔憂的大眼睛。
見他醒來,沈幼安方才鬆了口氣:“還好太醫說你隻是有些脫力,並未傷及要害。”
祁淮不語,他還沒反應過來,沈幼安怎麼會在這裡。
見他發愣,沈幼安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怎麼了?”
壞了,不會磕壞腦子了吧。
這般想著,沈幼安轉身就要往門外走,嘴上還喊到:“福德!福德快去找太醫,你家殿下好像傻了!”
突然,手腕被人攢住。
“彆喊了,我沒事。”
沈幼安扭過頭,對上祁淮溫和的笑,一時有些無言。
聞聲趕來的福德,直接撞開門衝了進來。
‘砰!’
“怎麼了?怎麼了?殿下怎麼了?”
結果一扭頭,就對上自己殿下警告的視線。
祁淮撇他一眼:出去。
福德:“……好嘞,老奴告退。”
說著,就已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又退出門外,小心翼翼的關好門窗。
殿內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
沈幼安顯得有些尷尬,上一次見麵的不愉快好像發生在昨天。
她不說話,祁淮也不說話,就這麼定定看著她。
最後,沈幼安實在招架不住,隨口扯了個話題。
“你暈倒後,賀師傅帶人趕了過去,但餘下的活口都服毒自儘了,賀師傅說,那是大家族培養的死侍,身上沒有能證明身份的物件痕跡,到底是誰也無從查起。”
“皇伯伯喚我去問了話,我都照實說了,他的臉色很不好。”
祁淮似乎早就料到了,表情沒有多少意外:“既然要殺我,自然不會留下把柄。至於陛下……”
他頓了頓又道:“該是因此想起當初遇害的五皇弟了吧。”
察覺他話裡的異常,沈幼安頓了頓,猶豫到:“當年的事……”
莫非另有隱情?
祁淮點點頭:“這件事水深,也是我之前沒告訴你的原因之一。”
聽到這話,沈幼安麵色有些不自在。
就不能不提了嗎?
祁淮起身,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