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鬨馬匪了?”
馬匪比土匪更為難纏。
土匪還能多多少少尋到點兒蹤跡,但馬匪因為速度太快的原因從而達到了一種來無影去無蹤的狀態,想要抓到他們,可不容易。
“不!”
“師父,鎮子上的老屠夫被豬給吃了!”
文才慢吞吞地回答。
“什麼?”
九叔目光一凜。
老屠夫早就金盆洗手了,並且家裡根本不飼養豬,哪裡來的豬吃他?
“師父,不止如此!”
“自從老屠夫被豬吃了之後,賣魚阿六的被水缸給淹死。”
秋生接著開口講述起來。
文才動作雖然有些遲鈍,但在這些八卦的事情上還是顯得格外聰慧的,“師父,還不止,磨豆腐的老才把自己的頭放在碾盤中碾死,賣糖人的五哥用熱糖把自己灌死,開米店的阿大被發現滿身都是發芽的稻穀。”
文才絮絮叨叨地說著,他絲毫沒發現,他每說一句話,九叔臉上的神情便會漆黑一分,準確的來說,是凝重跟忌憚。
水缸能有多大,除非是有旁人按壓,那點兒淺薄的水怎麼可能淹死人。
還有碾豆子的碾盤。
那東西怎麼將頭塞進去?
熱糖灼熱堪比碳火,誰會吞糖自殺?
還有米鋪的人。
脫殼之後的稻穀,怎麼發芽?
“師父,師父你怎麼了?”
眼見九叔麵色越來越凝重,秋生也覺得有些大事不妙,上一次他師父露出這樣的神情,鎮子中開賭場煙館的人死了一片。
這一次……
“文才,任家鎮是不是要死絕了?”
秋生聲音顫抖起來。
自己還沒娶親呢,不想死!
師父,你就收了你的神威吧!
“逆五行!”
九叔衣袖揮動,吐出三個字道。
完全陌生的詞語令秋生跟文才兩人大眼瞪小眼,師父,都是人,能不能說些我們能聽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