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奴將那個小瓶子打開了,隻是在薇雪的鼻子前麵晃了一下,薇雪感覺有香氣飄過,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用力吸了一下。
就在這一瞬間,薇雪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她好像看到了什麼,但是,還沒有來得及看清,那種感覺就過去了,隻留在她鼻息中一股淡淡的清香,讓她回味著、迷戀著。
“好香啊!這種感覺太美妙了!”薇雪緩慢的睜開眼睛說道,“你這鎮樓之寶可有名字?”
“當然有。”青奴雙手握住小黑瓶,帶著幾分神秘說道,“這便是我丘貓族的,心扉香迷。”
“心扉香迷。”薇雪重複到,她還在想著剛剛所見到的朦朧的東西,又問,“這東西怎麼有香味,還能同時產生一種讓人醉酒的感覺?”
青奴掩口一笑解釋說道:“那不是醉酒的感覺,它之所以叫心扉迷香,是因為聞一下它的香味能打開人的心扉,見到心中所想之物,所想之人。”
“見到心中所想之物,所想之人。”薇雪嘀咕說道,她好似在剛剛的迷糊之中卻見到了一個人的背影。
“難不成剛剛姑娘看到了什麼?”青奴問道。
“沒有。”薇雪趕忙笑著說道,“這東西聞一下都有這麼大的作用,要是用上一點那還了得,如此看來隻是擺放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
“姑娘如此說,就有所不知了,這既是胭脂水粉就一定會有它的用途,要不然要它做什麼。”青奴說道,“使用也當然會使用,隻不過不輕易用,畢竟它很稀有、珍貴。”
“那應該如何使用?”
青奴手掌揮出,另一瓶胭脂水粉出現在了她的手上,說道:“這是一瓶普通胭脂水粉,隻需要讓心扉迷香的香氣進入到瓶內,它就會變的與眾不同。”
青奴說著,靈力起,將心扉迷香的一縷香氣引到了那瓶普通的胭脂水粉當中,然後,搖晃了幾下,說道:“這樣用就可以了。”
“竟有如此的神奇效果。”薇雪迫不及待的把那瓶胭脂水粉拿了過來,靠近鼻子聞了聞,果然是與眾不同。
“每次用的時候,隻要點上一點,在加上姑娘的絕美容顏,不管姑娘走到哪裡,絕對是最矚目的存在。”粉奴說著,拿過那瓶胭脂水粉,在薇雪的手上輕輕塗了一個紅點。
薇雪聞了聞,又興奮的轉了一個圈,感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香氣。
在薇雪沉醉於那些胭脂水粉的時候,星喬就一個人坐在為他預留的那個房間裡,桌上擺著一壺茶,房門敞開,他看著香奴樓內來來往往的人,聽著各種各樣的聲音。
要說琴棋書畫每一樣都是非常好的,如果單獨把其中的一樣放在這裡,那絕對也是能提起星喬興致的,但是,現在把這些混到了一起,還利用其達到一些私欲的目的,這就有些不倫不類了,還是暴殄天物。
“怎麼樣?香不香?”薇雪突然出現在星喬的麵前,圍著他轉了一個圈。
雖然,這香奴樓裡到處彌漫著胭脂水粉的香味,但是,薇雪身上確實散發出一種與眾不同的香氣。
“怎麼,這就是香奴樓的鎮樓之寶。”星喬輕輕嗅了一下說道。
“不告訴你。”薇雪開心的離開了房間,走到了下麵,果然,她所經過之處,人人都有所避讓,並投去了仰慕的目光。
待他們從香奴樓離開之後,粉奴又陪著他們去了丘貓族的第三座名樓:豔奴樓。
豔奴樓就純屬丘貓族的歌舞之地,要說這裡與花奴樓有何不同,一是豔奴樓的歌姬、舞姬隻賣藝不賣身;二是,這裡的歌舞更是比花奴樓的歌舞略勝一籌,畢竟這裡是專業的;要說還有第三,那便是這裡吃住更便宜一些。
星喬騎在馬上抬頭看了一眼掛在飛簷下麵的牌匾,隻見上麵寫著三個紅色的大字:豔奴樓。
星喬看到這三個大字,在心裡黯然歎了一口氣,顯然,隻看名字這裡就不符合他的心意,現在更讓他不理解為什麼丘貓族有如此多的女子,族內的男子都去了哪裡。
“聽說今日花奴樓的樓主要帶著兩位貴客前來,奴下早已在這裡恭候多時。”
等在門內的人,見到駛來的馬車停下,就趕緊走了出來,一身的紅衣格外顯眼,走來的這人便是豔奴樓的樓主:紅奴。
粉奴下了馬車,看到這裡冷冷清清的,說道:“我早就勸你去我的花奴樓,你還執意留在這裡,你看,你這裡的客人已經寥寥無幾了。”
“我要是去了你那裡,做了舞魁,還讓彆的地方怎麼活下去,定會有人把你我告到族長那裡,所以,我還是在我這豔奴樓待著吧,就當圖個清靜。”
“你是圖了一個清靜,我就是可惜了這絕美的歌舞了。”粉奴說道,拉著紅奴走到了馬車前,“來,見一見人界遠道而來的客人,姑娘下馬車了。”
薇雪將馬車的垂簾慢慢掀開,那絕美的容顏呈現在眾人的麵前,讓人看的都移不開目光,就連星喬也覺得,薇雪好似變得與之前大不相同,至於是哪裡不一樣了,他也說不出來。
“好生麗質得姑娘。”紅奴看後驚歎一句,輕輕的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而薇雪竟然搭著她的手下了馬車。
“這香氣是……”
紅奴欲要說,卻被粉奴製止了,說道:“正是你心中所想,既然,客人都到了,還不趕緊往裡麵請。”
紅奴稍猶豫了一下,讓薇雪搭著她的手走到了樓內,而星喬好像是被忽視、被遺忘了一樣,也沒有人理會他,他隻好自己下了馬,跟著一起進去了。
“姑娘若是願將那胭脂水粉分享奴下一滴,奴下願親自為姑娘舞上一曲。”紅奴拉著薇雪的手輕聲說道。
粉奴見薇雪稍有猶豫,在旁邊說道:“能讓紅奴親自舞上一曲,實屬難得,就連奴下也才見過一回,姑娘不妨分享她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