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父劉母在房間裡將大兒媳婦誇成了花兒,
那邊房間裡,
兩口子也玩得挺花。
新地方,新體驗,新動作,把在火車上的疲憊一掃而空。
這忙活完了,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等到再次睜眼,已經是傍晚。
周嫿推了一下身邊人,“幾點了?”
劉晟已經醒了,拿起床邊的手表看了一眼,“快五點了,你再躺會,我去給媽搭把手做晚飯。”
周嫿翻了個身,也沒矯情,那就再睡一會會吧。
坐火車的累疊加了這頭家夥帶來的腰酸背痛。
她整個人都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等到劉晟穿好衣服出去,周嫿感覺自己又睡了過去。
屋外,
劉晟起身發現劉父已經回來,他站著喊了一句,“爸。”
劉父點頭應聲,“好。”
目光掠過大兒子的身體往後看去,看到兒媳婦沒有跟著一起出來,失望了一瞬,又覺得應該如此,
“小嫿買的禮物我們都很喜歡,以後回來也不用花這些錢,家裡什麼都有,你們自己的錢好好存著就行。前陣子廠子裡給我補了房子的錢,我問過三毛了,說這錢本來就應該是給你們的。”
“一會等小嫿出來,我拿給她。”
劉晟點點頭,“爸,我們有錢!”
劉父埋怨似的看了一眼大兒子,“我都聽你媽說了你的事兒,也是這些年對你這關心不夠,幸虧兒媳婦不嫌棄你那方麵不行,咱們當父母的得心裡有譜,能對兒媳婦多好就對她多好。”
劉晟心虛,這事兒越描越黑。
他就乾脆不說話。
劉父跟大兒子相處的時間少,看著他心裡難受,也不知道怎麼勸,
隻能是歎口氣,
“等明天去你老舅那裡看看,有病咱們治就是。”
“哥有啥病啊?”
兩人的話才落,門就從外推開,劉軍從門外進來,今天剛出差回來,把人往所裡麵一交,自己還回家洗了個澡才到媽這邊來。
穿的依然是製服,六六式的警服,上麵是軍綠色的,下麵是藏藍色的下半身。
若是單看上麵,兩兄弟穿得都很像。
劉軍
進門,隨手給自己倒了杯水,坐下來掃視了一圈,沒看到大嫂,說話才隨意了幾分
“大毛,你出任務受傷了?
劉晟搖頭,“喊哥!
“院子裡,走起!
劉軍做了個請的姿勢,“讓我來看看是你這個全軍散打第一厲害,還是我這個市公安係統散打第一厲害,今天把我打趴下,我才喊哥。
“走,手下敗將。
兩兄弟說話間就到了院子裡,
兩人都是各自隊伍裡的佼佼者,每次回來都是要比拚一番的,小時候都是劉晟一麵倒的勝利,長大後輸贏沒有那麼重要了,兩兄弟一般點到為止。
幾乎是分不出輸贏,但真要論起來,劉晟勝利的次數多一些。
就在兩兄弟酣暢淋漓比賽的時候。
周嫿穿衣服起身,到了院子裡一瞧,
喲,這場麵跟在營地裡倒是差不多了。
男人啊,沒有什麼事是一場架解決不了。
但這場比賽吧,
跟小時候那種看男生打架還是不太一樣的,兩人實力相當,有來有去,有招式又互相了解。
很有看頭,也很有水平。
她滿眼欣喜的坐在了門口的階梯上,手上還一個勁兒地學著比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