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嫿火急火燎地跑回家,
大毛已經在灶房裡開始弄菜了,這段時間她身子被折騰的厲害,根本沒力氣做飯。
所以享受了來自大毛的投喂。
看到大毛一個人在灶房裡忙活,周嫿趕緊將院門鎖緊,然後悄咪咪地走到炒菜的大毛身後,鎖緊他的脖子,
“大毛……”
劉晟回頭,反手去觸摸,“今天能下地了?”
周嫿眼疾身快的躲開,
“這藥膏管用,好多了。”
劉晟任由媳婦在自己的背上裹亂,天氣熱,灶房裡煙熏火燎,他隻穿了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一本正經的繼續炒菜,
“我去找袁主任配的,說是對去腫消淤止痛有很好效果。”
周嫿想到這背心昨晚好像是被她穿著的,而身上那皺巴巴的痕跡,讓她臉紅耳赤,
“你怎麼穿這個。”
劉晟工作沒停,“你不是都收起來了,還有一件沒乾。”
周嫿小聲咕噥,“這個也臟了呀!”
聽到這話,劉晟利落地將絲瓜雞蛋湯舀起來,放到一邊,轉過來,眸光熾熱地看著周嫿,
“不臟,舒服!”
聽到這話,儘管這裡隻有兩人,周嫿還是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誰說老男人含蓄的?
結婚四年,周嫿是眼看著大毛變得逐漸悶騷,不光是悶騷,隻有兩人的時候他簡直是明著來的。
果然,每一本書的知識都不是白學的。
被這強烈的氣息一步步逼退,靠在碗櫃上,周嫿笑哈哈,
“那個,該吃飯了。”
劉晟嘴角微微勾起,“你先吃,我去衝個澡。”
隻是這飯,
兩人最後還是熱了一頓才吃上。
兩人從廁所出來的時候,周嫿真的是腿軟,心道就不該去敲這個門,自己吃飯多香。
結果……
失策了。
一頓晚飯都吃成了宵夜。
不過晚上總算是能睡個安穩覺了,難得的一整夜好眠,
被刺目的陽光喊醒的時候周嫿才恍然想起昨天要跟大毛討論的事兒。
她胡亂裹上一件寬大的襯衣,趴在桌子上,推開窗戶,朝著廚房那邊忙活的人喊了
一句
“大毛你過來我跟你說點兒事兒!”
聽到這話劉晟精神抖擻地從廚房出來
“什麼?”
周嫿把領口又往上扯了幾分
“就是關於知青點的留言那個你聽說了嗎?”
她其實有些局促那天從派出所回來後老男人就隻字不提齊建設的事兒。
有些摸不準大毛的想法。
“我聽說了!”
劉晟老老實實的說“判決應該快下來了。我信你。”
因為怕媳婦聽到那些傳言擔心所以關於齊建設說的那些汙言穢語他一個字都沒有說。
他媳婦是什麼樣的人他一清二楚。
而且估摸著半個月都快過去了老汪也是在給自己一個交代了。
“你吃了東西就在家休息會我去把剩下的包裹都寄到京市去在去買火車票。”
“好!”
麵對老男人的避重就輕周嫿也吃不準他到底是介意還是不介意。
這個齊建設真是個禍害。
怎麼到現在還能霍霍到他身上了?
這邊劉晟出門去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