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嫿也站了出來,目光冷冷的盯著陸寶,
“這事冤有頭債有主,既然是陸寶傳的話,那也不能把陸寶落下了,如果沒找到東西,陸寶肯定也得做點什麼。”
攝於周嫿跟喬月季的氣勢,陸寶往柳眉身後躲了躲,眼底的狠厲一閃而過,
她顫著睫毛用力抓住了柳眉的衣角,
委屈巴巴地說,“要不等宿舍其他人來了再說?我們現在這樣也沒有證據,我怕以後傳出去對大家都不好。”
東西鐵定就在喬月季的書桌裡,隻是若真是讓喬月季就這麼被趕出學校,她的計劃就失敗了,
她隻能是把時間一拖再拖。
“怕什麼。”
柳眉捏了捏拳頭,就要扯開攔在床前的喬月季跟周嫿,
偏偏這個時候宿舍大門被推開,
宿管大媽輪著一把簸箕三下五除二擋到了喬月季身前,
“乾什麼,你是哪個宿舍的?”
柳眉叉腰,
“我是農大的!”
宿管大媽聽到不是自己學校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掄著簸箕就往對麵掃,
“怎麼著,這是欺負上門來了,我剛在樓下就聽見了,一個外校的還敢跑到我們學校來扣大帽子,我看你是欺負咱們學員的學生素質太高。”
“我老婆子不像這些麵嫩的女學生,說讓搜床鋪就搜,你是公安嗎?不是就給老娘滾!”
宿管大媽早就聽到幾人在宿舍門外的爭吵。
這個陸寶她知道,
小姑娘聲音嗲嗲的,喊自己奶奶???
她有這麼老嗎?
除了學員自己,也許宿管大媽就是最了解這批女學員的人了,她在這個大學乾了幾十年,形形色色的女大學生見了不少。
可以說是火眼金睛。
女學員她就沒看走眼過,
陸寶這樣式兒的她見得多了,人前柔弱可欺,背後裝腔作勢。
今天不是說這個壞話,明天就是引起那個宿舍的大戰!
從她一進來,宿管大媽就注意到了,並且時刻關注,剛剛小周同誌一衝自己使眼色,她就明白過來了。
“那個,就你,圓臉學員,你把外校的學員帶進宿舍,我要告訴你們的班主任,扣學分的哈!”
陸寶紅著雙眼,眼眶裡的眼淚要落不落。
那樣子可憐極了。
這時候宿舍門外已經圍了不少學員,聽到這話紛紛都站出來幫陸寶說話,
“阿姨,你這事兒就有失偏頗了,分明就是喬月季偷資料,您這巴結權貴也巴結得太明顯了。”
“就是啊,就看看床上跟書桌裡會怎麼樣,怎麼還上升到公安呢!”
柳眉氣得牙齒咬得咯咯響,臉上更是黑一陣白一陣,
“我雖然是外校的,但我是陸寶的乾姐姐,就你們這樣,我要去給上麵寫信,揭發你們給優秀的革命同誌穿小鞋。”
宿舍大媽就聽不慣這一套套的小詞兒。
幾年前她就因為剛正不阿的個性得罪了不少人,當時就有人舉報她。
好在因為不認識幾個字,被留了下來。
聽到有人說穿小鞋,她臉色當即就垮了起來,
“行啊,你去寫啊,我還怕你。”
眼看情形就要僵持不下,最後還是喬月季拉了拉宿管大媽的衣服,
“阿姨,既然她們想看,那就看看唄,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若是沒有搜出東西,剛剛的女同誌可是說了,要跪在我麵前喊我大爺。”
“還有,我要求陸寶滾出這個宿舍。”
柳眉實在煩透了這一出,“行行行,趕緊的,我晚上還要自習呢!”
最後幾人約定,讓宿管大媽來看。
實實在在地翻遍了喬月季的床鋪跟書桌後。
宿管大媽什麼也沒找出來。
“看到沒有,這位同學沒拿你的書。”
柳眉不信,“肯定是她拿回周嫿家了,這幾天她不是天天往周嫿家裡跑嗎?”
周嫿站出來,“阿姨,要不你幫忙在陸寶那裡也找一找,說不定就在書桌裡呢。”
宿管大媽見慣了這種小場麵,
當即衝周嫿點點頭,又望向陸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