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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徑直上二樓,她們習慣去走廊最深處的那個小隔間。

關於樓征疼老婆的操作幾人早就見怪不怪了,不過每次還是會調侃兩句罷了。

第一把是祝願坐莊。

打麻將哪有不閒聊的,天南海北的,什麼事情都能拉出來扯一扯。

“我家那個說,他們公司上個月來了個實習生,長得可漂亮了,氣質又好,聽說也是你們宜賓人。”

說這話的是樓征他們公司的員工家屬,姓張,和祝願一樣是個老師,教初中英語的。人家是特意從老家那邊辭職過來,現在在本地的一個中學教著。

不過這事兒祝願倒確實不知道,她很少去公司那邊,樓征也犯不上和她交代公事上的瑣碎。

還沒等祝願接上話,鄰居姐姐撇撇嘴,“嘖,張老師,你就彆杞人憂天了,人樓總是個啥人你還不清楚啊。”

“碰。”張老師把五筒理了過來,“什麼啊,我當然是擔心我家那個啊,就是個見色忘義的混賬。”

她對家是個未婚的本地小姑娘,經營著一家花店,接了話茬,“那你還大老遠地跟過來。”

張老師瞅了她一眼,“小餘啊,你姐夫但凡老實一點,我還至於看得那麼緊嗎?”說著又把話題往祝願那頭引,“你看人家祝老師,她操心過樓總嗎?”

小餘還真來了點興致,“對啊祝老師,給咱傳授一下你的馭夫之道唄。”

“去。”鄰居姐姐將牌放到她麵前,“一個未婚的小姑娘問這種問題,真不知羞。”

祝願笑笑,這話倒真不是謙虛,“是你們樓總人好,和我沒什麼關係。”

“那倒是。”張老師認同地點了下頭。

說著就回憶起前段時間的公司聚餐,他們公司很人性化,隻要是聚餐都允許攜帶家屬。那晚吃完飯,一行人還找了家露天KTV續攤。

樓征這人除了工作以外,其他時間還是比較隨和的,幾個大男人趁著家屬不在就開始回憶起了學生時期的白月光女神。

一圈下來,每個人多少都說了兩句,輪到樓征,這人說話向來是滴水不漏的,“沒什麼好回憶的,和誰結的婚,誰自然就是我心裡最要緊的人。”

張老師將原話說了出來吧,甚至連語氣都學了個十成十。說完就將剛摸到手的牌打了出去,“六萬。”

小餘眯眼歎了口氣,忽就唱起了歌,“這就是愛——”

牌桌上三人都笑出聲來,祝願也跟著笑,一低頭才意識到忘了胡牌。

散場的時候祝願沒給樓征打電話,可出去還是見他等在店門口。

祝願溫聲問,“怎麼不上去?”

樓征在她走近前掐了煙,轉身替她開了副駕上的門,“也沒等多久。”

祝願瞥了眼他腳邊的那小堆煙灰,沒說話,扶著車門坐了上去。

一路無話,祝願扯了車上的掛墜,反複把玩著上麵的尾穗。他們的相處模式一直都是如此,大多數時間都是緘默。

車窗倒映著男人的側顏,祝願伸手去觸,碰不碎,卻也不真實。

祝願想起鄰居姐姐的婚姻,她十八歲嫁人,與丈夫相守近二十載,“其實兩個人在一起哪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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