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官趕來,先是摸了摸賈母的脈搏。
卻發現賈母脈搏強勁,不像是能暈的樣子。
知道這事內宅私事的醫官眉緊緊皺起。
“老先生,吾家老太太現在怎麼樣?”
醫官看向賈赦,臉上露出一抹苦笑,硬著頭皮道:“且先讓我使上一針。”
賈赦點頭,心裡也明白賈母這是在裝。
不然之前好好的人,怎麼突然說暈就暈。
身體不好,受不得刺激可以解釋。
可這賈母身體一年裡生不了一次兩次病,健康的那像是受不得刺激的模樣。
這點,與賈母有著十分了解的三個男人都清楚。
醫官將針紮在賈母的人中,微微的刺痛讓賈母忍不住皺眉,可她卻還要忍著。
該死的,該死的!
賈母在心裡怒罵。
見賈母還沒醒來,醫官換了一根針,這根比之前的略粗一點。
賈赦看的自己的肉一痛。
這玩意紮肉裡得多疼,尤其是還是人中。
醫官開始使針。
“令府老太太快要醒了。”
說著醫官便就將針紮了進去,賈母的眼皮跳了跳。
真的太痛了。
周圍的族人一直瞧著,開始大聲嚷嚷。
“老太太的眼皮跳了。”
“老先生還真是妙手回春。”
醫官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你還真是妙讚了。
使針還在繼續,賈母硬挺著不起來。
賈赦在心裡高讚賈母一聲厲害。
醫官頭上的汗越來越多,再紮下去這嘴就要紮透,成了豁嘴了。
快哭了的醫官停止使針。
賈赦關心的詢問。
“老先生,我家老太太怎麼樣了。”
醫官臉上不再笑,朝著賈赦不住的搖頭。
“小人沒有辦法將將軍家的老太太叫醒,將軍另請他人吧!”
賈赦的眉漸漸皺起,同時心裡越發認定賈母是在裝暈。
有句話是怎麼講的,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賈赦看向賈敬。
“現在怎麼辦,敬大哥哥。”
賈敬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賈母。
“老太太累了睡著了,將她送回去。”
知道賈母是在裝的賈敬,讓人將她送回去。
他敢保證,隻要賈母一回去人必定醒。
下人抬著賈母開始往回走。
回去的賈母果不其然醒了,拉著鴛鴦,讓她去史家找史家老太太來,不然她就完了。
鴛鴦有些懵的看著賈母。
賈母厲聲讓她去。
有些發蒙的鴛鴦在賈母的催促下,馬不停蹄的離開。
另一邊前廳中,趁著搜查賈母的間隙。
賈敬開始處理王夫人。
王夫人被押著跪在大廳中央的位置,害怕的她已經淚流滿麵。
賈敬先是問起了十五萬兩,王子騰是否有給她打一個欠條。
王夫人搖了搖頭,嘴裡重複著一句話。
“我哥哥會還的,我哥哥真的會還的!”
說著,王夫人一下子歪倒在地上。
瞧著王夫人的模樣,他們就好像是那欺負良家婦女的惡霸。
賈敬看向賈政,賈政有些害怕。
“王子騰借十五萬兩的事,你可知道?”
賈政頭搖的快要離體。
“我不知道,全是王氏一人所為。”
王夫人心如死灰的看著賈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