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珍神色嚴肅,還能是什麼,肯定是能讓人縱欲上癮的東西唄。
這種東西,自己願意喝是一回事,騙人喝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是…賈珍狐疑的看向賈赦,這東西他縱跡歡場的赦叔不應該不知道啊。
感受到賈珍目光的賈赦神色一頓,這賈珍不會看出他什麼了吧。
想到這,賈赦的心裡慌的一批,偏偏臉上還得保持鎮定,萬一被看出點什麼,他就完了。
另外,這年代的人對待他這一類人是怎麼處理來著?
火燒還是活埋?
哪一種賈赦都不想體驗。
既然如此那隻能將痛苦轉移到彆人的身上,急中生智的賈赦一巴掌打在賈珍的頭上。
“亂想什麼,我問你這酒裡有什麼,這種地你也敢隨便帶著你弟弟來,也不怕壞了他身子。”
賈赦拿賈璉當箭牌,儘量放低存在感的賈璉心中一暖,他爹除了不讓他娶鳳姐兒還是疼他的。
與此同時,賈珍不再懷疑賈赦。
因為對味了,這才是他赦叔。
賈珍高興的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
“來,赦叔乾一個!”
賈赦看了一眼賈珍手裡的酒,緊接著搖頭。
“腰傷沒好不能喝酒。”
賈珍看了一眼賈赦的腰子,這確實得好好保護。
賈珍將手裡的杯子放下。
“赦叔你既是不能喝,怎麼來了這?”
賈珍這話問的很隱蔽。
賈赦看了一眼有些喝高的賈珍。
“珍兒,你有點喝多了。”
“沒有喝多!”
賈珍反駁著。
賈赦歎息一聲。
“一開始我就說,我不是自願來的,隻是到了這門前,車夫突然停下了馬車,緊接著這大胡子便就帶著好幾個胡姬將我拽進來了。”
“你現在還問我,不就是喝多了。”
賈珍恍然大悟,無視賈赦後麵說他喝多的話,是那車夫的問題,賈珍笑著看向賈赦開口提醒。
“赦叔真該管管手底下的人了。”
賈赦眼中閃過不解,賈珍沒有再多說。
賈赦點了點頭,拉著賈璉便就離開。
賈珍沒有攔,賈赦與賈璉直直走出了門口,車夫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隻見他神色慌張,脖子上還帶著一個大大的紅嘴印子。
這一刻賈赦忽然明白賈珍為什麼突然讓他好好的管管手底下的人。
原來是這車夫故意帶他來的。
而他若不是故意,便就不會搞成這副德行。
賈赦黑著臉看匆忙出來的車夫。
“玩的可還好?”
車夫一怔,趕緊笑著朝賈赦一禮。
“托大老爺的福,讓小人也跟著體驗了一把胡姬的快樂。”
車夫油腔滑調,以為賈赦是在關心他,笑的越發的開心。
賈赦的臉更黑了,胡姬觀的二樓,有個黑妹正依依不舍的瞧著跑出來的車夫。
賈赦的神色淡淡。
“以後你便就不要跟著我了。”
車夫再次一怔,詫異的看向賈赦。
他賈赦要棄暗投明了。
車夫不解的詢問。
“老爺為什麼不用小人,可是小人伺候的不好?”
“您說,小人改!”
賈赦瞧著卑微的車夫,淡淡一笑。
“你今日為什麼要把我往這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