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極,是極!”
不少朝臣跟著賈赦附和,這些年禦史們越來越不像樣。
和瘋狗一般逮住誰咬誰,必須得整改一下才成。
“陛下對此有何看法?”
賈赦朝著皇帝一禮詢問,皇帝的目光落在朝臣們的身上。
他也很煩這一點,可禦史的存在便就是糾察百官,若是將這捕風捉影的權利去掉,還怎麼鼓勵禦史聞風奏事。
皇帝的目光落在井仁身上,他想不出來,隻能將問題拋給懂的人。
“井愛卿可有辦法解決?”
皇帝詢問井仁,井仁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他能有什麼辦法,若是說了,他還怎麼在禦史院混。
“賈赦?”
賈赦朝著皇帝一禮。
“臣建議,抹去禦史聞風奏事的權利,說話得講究證據,不能沒有一點證據便就彈劾朝臣。”
“不可!”
“禦史聞風奏事之權自古就有,不能說抹掉,便就抹掉。”
“那陛下可有解決之法?”
賈赦反問皇帝,皇帝細細的想了起來。
聞風奏事的權利不能去,還得約束一下他們。
這到底該怎麼約束。
皇帝愁眉苦臉起來。
賈赦瞧向皇帝露出一抹笑。
“陛下可在禦史院內再成立一個部門,有禦史負責聞風奏事,有禦史負責確認是否為真。”
“若是真,便就可以根據影響來尋陛下處理解決。”
“而若是假,亦是可減少時間浪費。”
“陛下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