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兒再怎麼不成器,也是你親兒子,現在咱們賈家的族長。”
“怎能說打死就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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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造孽啊!”
賈敬深深的歎了口氣,賈赦跟著一起歎氣。
“珍兒你還記得那日是誰來找你的嗎?”
賈赦詢問賈珍,賈珍點了點頭。
“是前街的王六郎!”
“王六郎?”
賈赦沒聽說過這號人物,賈敬卻是聽過。
前街有名的浪蕩子,他之前便就提醒過賈珍不要與他來往。
他還是背著他偷偷與這樣的人玩在一起。
憤怒的賈敬又對著賈珍打了起來。
賈珍抱著頭,哭的鼻涕都快流下。
“敬大哥哥怎的又揍他。”
“可是這王六郎有什麼神異之處?”
賈赦趕緊再攔。
“何止是神異,赦弟有所不知。”
“那王六郎前街有名的浪蕩子,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本他父給他留下的家產夠他一輩子衣食無憂,硬是讓他兩年敗儘。”
“我屢次提醒這逆子,不要同這等人物來往,他就是不聽!”
賈敬照著賈珍的腦袋又是一巴掌。
他真的快哭了,自從他爹從玄鐵觀回來,他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不說,更是天天挨打。
這日子過的實在是太苦了。
聽完賈敬的話,賈赦越發的覺得這是一場仙人跳。
其背後之人就是想讓賈家丟人。
“敬大哥哥快派人去那王六郎家裡瞧瞧,看他還在嗎?”
“如果在,直接讓人將他抓來,如果不在,便就去報案。”
意識到什麼的賈敬立馬派人去王六郎家裡,然那王六郎早已人去樓空。
這就是一場有預謀的設計。
目的就是想通過賈珍讓整個賈家丟人。
賈赦與賈敬的臉有些黑。
焦大同兩人稟報。
“老爺,赦大老爺,那王六郎欠下賭債,現在已經跑了。”
賈敬憤怒的看向賈珍。
這就是黃泥巴掉進褲襠的感覺,賈珍的身子被賈敬嚇的抖了抖。
“那王六郎是在哪裡欠的賭債,最近他可有和什麼嫌疑人接觸。”
賈赦詢問焦大。
焦大將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賈赦的眉皺的越來越緊。
“去府衙報案,另外將那女子帶進來。”
“是!”
沒一會,那女人便就被帶來了。
看見其人的賈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賈珍這口味忒重了點。
這到底是怎麼長的,怎的長的這般壯碩。
賈赦將目光轉向賈珍。
賈珍色狼本性暴露無遺,此時的他正盯著那女子的某處看。
賈敬黑著臉,咳嗽一聲。
賈珍回神,那女子卻是不乾了。
“珍大爺,難道你就真的將冬娘我給忘了。”
冬娘擺出一副被負了心的可憐巴巴模樣。
賈珍深呼一口氣,陰冷的目光刮在這冬娘身上。
“咱們就一塊玩過一次,你少給老子整這套!”
賈珍聲音凶狠,都是這賤女人,如果不是這賤女人,他便就不會被他爹這般的揍。
賈珍完美詮釋了什麼叫提上褲子不認人。
冬娘看著賈珍,忍不住抖了一下,這人怎的這般無情。
一夜夫妻,百日恩。
她好歹伺候了他一夜,說話竟然這般絕情,刺人。
“珍大爺是想不認賬?”
“也是,小女子不過一個卑賤婦道人家,怎可能會被人當回事。”
說著,這冬娘哭了起來。
好一個以退為進。
賈赦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這冬娘臨危不亂,怕是一個老手了。
不然不會這麼鎮定。
“夠了!”
賈敬實在是忍
不住了,發出一聲怒喝。
賈珍將嘴閉上,那冬娘也不敢再說話。
“你說賈珍他要納你進門?”
冬娘乖巧的點了點頭,聲音嬌嬌弱弱的道:“回敬公的話,是極!”
“我這裡有您家珍大爺給的信物,和手書。”
冬娘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個玉佩,後又從袖子裡拿出所謂的手書。
下人從她手裡接過,賈敬淡淡掃了一眼那塊玉佩。
正是賈珍的物件,賈敬忍不住閉上了眼,這真是作孽呀。
賈敬被氣的手抖,那手書上的字跡不是賈珍的。
看到這,賈敬鬆了一口氣。
然到了最後,賈敬差點將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手書的簽名卻是賈珍的。
這和他寫的有什麼兩樣,憤怒的賈敬當即扇了賈珍一巴掌。
“孽障,你看你做的好事!”
說著賈敬將這手書摔到賈珍臉上落在地上,賈珍忐忑不安的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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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づ ̄3 ̄)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