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在這裡?”沈清辭問劉波。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想早點回來休息,讓保姆幫我把床鋪一下,我去洗手間洗澡了。然後我就聽到了尖叫聲,再一出來就看到你們都在這裡了。”
劉波迅速說出了自己做了什麼。
“報警吧,這裡死人了。”沈清辭提議。
與此同時,一個僧人走出來了。
“阿彌陀佛。”一個僧人手上舉著佛珠念叨一聲,“這施主還真是慘,讓老衲為她超度吧。”
劉波點點頭,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司承就在外麵和沈清辭保持聯係,接到報警電話,司承很快過來了。
在司承檢查地上屍體的時候,沈清辭就在觀察這個屋子的格局,這個屋子是劉波的臥室。
忽然,劉波的衣櫃吸引了沈清辭得注意,不是這個衣櫃有多麼奇特,隻是這個衣櫃周圍彌漫著黑氣。
沈清辭正準備上前一步把衣櫃給打開,劉波卻擋在沈清辭的麵前。
“這位小姐,請問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沈清辭道,“我看著劉總的衣櫃有些奇特,就想近距離仔細看看。”
劉波半信半疑地看著,“這個衣櫃是我私人定製的,獨一無二,沈小姐覺得特殊也很正常。”
“說起來還真的險,要是劉總在房間裡的話,那死的就是劉總了。”沈清辭若有若無地說道。
劉波聽到沈清辭這句話,臉色白了幾分,訕訕一笑,“是啊,許是我比較幸運吧。”
不知道是不是劉波的錯覺,他總感覺和這個女人說話,總是有一種無形的壓力,仿佛她看穿了所有事情一樣。
想到這裡,劉波略過沈清辭,走到那群道士的麵前。“各位,你們在我彆處這裡看了那麼久,可是有什麼辦法了?”
那群道士聽到他這麼說,紛紛麵麵相覷。
沉默了好一會兒,其中有一個人走出來詢問司承。
“這位警官,我們能不能問一下這個死者的死因是什麼?”
司承剛找了一個床單把身體蓋上,聽到他的問題,皺著眉頭說,“她是被活活疼死的,她的胸口處有一個巨大的口子,心臟沒了。傷口是撕裂狀,是被活生生的撕開然後挖出心臟。”
“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力氣,凶手一定是借用了其他的方法挖出了心臟。”
黃袍道士漏出了然的神色,“果不其然,就像是我們算的那樣。”
“道長的意思,是對凶手已經有眉目了?”劉波急忙詢問黃袍道士。
黃袍道士摸摸自己的胡子,一臉深意地說:“我們在來的時候覺得這個彆墅有些不對勁,陰氣太重,死了起碼三個人。”
劉波連忙點頭,“你說的不錯,我的腰子母親,還有兩任老婆都死在這個彆墅裡麵。”
忽然,他就像是想到什麼,神色有些古怪,“你的意思是,死去的人沒有得到安息,這些都是她們做的?”
兔兔找了一個合適的角度,沒有把屍體的慘樣給拍進去,在人群的後麵說起這裡發生了命案。
看到直播間進來的人越來越多了,她欣喜若狂,更加賣力地介紹起這裡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