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位大典很是隆重,年輕的帝王一身氣勢不凡。
繼位之後立刻派人平定東南的流民,安定他們的日常生活,整治的很不錯。
幾位被軟禁的皇子,鬱司也沒打算管他們,等到軟禁期過了,他們也翻不出什麼大水花。
雖然都是一個父親,但是他對他們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可以說是冷漠。
小時候還被他們欺負過,自然不會多管他們的事。
至於他那個所謂的父親……
大牢中。
鬱司那個所謂的父親,從被關進來開始仿佛一下子蒼老了數十歲。
他在安定侯說出聖女的事情之時,就明白了,東南的災害大致是與前任聖女有關。
聖女的存在實際上相當於獻給那顆珠子的物品,而他當初對聖女的玷汙,阻斷了珠子對生命力的吸收。
東南的災害,是對他的懲罰。
牢中視線昏暗,狹小很窄的房間裡隻有最上一個角落有一扇小窗戶。
落下稀稀落落的光。
“嘎吱”一聲輕響,牢門打開。
外麵刺眼的光線照進來,鬱司逆著光,周身有一圈淡淡的光影。
地上坐著的人,看見來人,麵色有一瞬間的驚恐,隨後又有些瘋狂。
語氣癲狂,“就算你做了皇帝又怎樣呢,你永遠都隻能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聞言,鬱司並沒有什麼表情,依舊淡漠冷然。
微微屈膝,彎下腰,“你把我母親的屍體放在哪裡了?”
他母親居住在宮殿裡的房間,下麵那個小圓形房間應該就是放在他母親的屍體,隻是不見了蹤影。
聽到鬱司的問題,地上坐著的人抬手撩開額前有些臟亂的發。
“哈哈哈,你說那個女人,就算她對我冷漠不屑,可最後不也隻能在我身下承歡……”
那人說的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