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學生還沒有認全，老師便隨意挑了一列，從第一位同學到最後一位輪流背誦。
很不幸，是顧言所在的那一列。
“最後一名同學，起來回答問題了！”
講台上老師拿著書本敲著桌子，提醒顧言。
眯著眼的老頭扶了扶眼睛，似乎看不清後麵的人正在乾什麼。
顧言慢吞吞的站起來，回答剪短乾脆，“不會”
剛睡醒的人聲音帶著點啞，聽著像是壓抑著怒氣一般。
老師抬頭，眉頭一皺，腦門呈現波浪形，“第一自然段會不會？”
“不會。”
“那你來讀一遍。”
少年沒有應聲，白皙纖長的手指抵了下額頭。
老師似乎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冷的學生，拿著課本，手彆在身後，晃晃悠悠的走下來。
看到顧言臉上還有因睡覺未消下去的紅痕。
手掌猛的拍了一下他的桌子，怒吼道，“你給我站後麵去！”
顧言沒什麼反應，安靜的抬手拿著課本轉身走到班級最後麵。
老師對他的站姿挑剔一番，接著給班裡的同學講課。
語文課是連著上了，顧言一下子站了三節課。
後麵的兩節課是數學課，顧言作業沒寫，又站了兩節課。
星筠看著顧言肥大校褲也遮不住的筆直長腿，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短腿。
思考著是不是多站會兒就能長高高，腿變長長。
中午午餐是在學校簡陋的食堂裡麵吃的。
星筠特意挑了一個距離顧言較近的桌子，顧言不止幫忙要債，有時候打架也會請他。
在附近幾個村裡，他是出了名的打架小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