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淩見狀寬慰道:“趙館主不用擔心,您女兒隻是耍耍脾氣罷了,過兩天就好了。”
“這樣,您說個數,我付銀子,然後我再去把她找回來,給您道個歉!”
聽到這話,趙元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好家夥,我女兒犯錯,你把她找回來給我道歉!你誰啊你!
但想到女兒還要在他家住一段時間,於是他也沒有發作,而是順著他的話說道:“什麼銀子不銀子的,隻要你能幫我把女兒看住,就是把武館搬到你們村都成!”
“這樣,我現在就帶兩個弟子去吳老狗家打聲招呼,他若是識相便罷了,若是不識相,那便讓他知道,在這魏縣地界上,究竟誰說了算。”
說罷,趙元鬆就要動身。
然而,劉淩卻將他攔住道:“等等,我再叫幾個人一起去,這樣才更好!”
說罷,他的臉上又露出了陰詭的笑容。
……
吳家!
“廢物,一群廢物!”此時的吳祥正暴跳如雷,為的自然是昨日伏擊失敗,反而被趙玲綺給打了一頓的事情。
昨日這些狗腿子被打之後,硬是沒敢回來,直到今天早上,才硬著頭皮回到了府上說明了情況!
一通謾罵之後,吳祥對著管家厲聲喝道:“滾,將這些廢物們全都趕出家門!”
此話一出,跪在地上的那些打手們頓時一片哀嚎:“老爺,不要啊!我們可都是為了您才受的傷!您不能把我們趕出家門啊!”
聞言,吳祥眼睛瞬間瞪大。
“為我才受的傷?我都說了,最近不要和那個姓劉的起衝突,你們倒好,直接就給人打了。”
“打就打了,還打輸了,要你們這些廢物又有何用!”
“全都給我滾出去,若是不滾,就打斷腿,直接給我扔到大街上去!”
此時的吳祥早就忘了,昨日是他下的命令,讓不管是誰,直接將其打殺!
管家站在一旁一臉的為難,因為這命令是他轉達的,他有心想要幫著說話,但現在吳祥正在氣頭上,就是說話他也聽不進去。
可若是不說,今後他這個管家,怕是在下人之中難有威信了。
於是,他硬著頭皮說道:“老爺,剛才這些人也說了,是那趙玲綺壓著車一起去的。”
“她從小習武,之前更是一個人挑了一個山賊寨子,猛著呢,就是衙役來了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我看不如這樣,一人罰他們一個月的月錢就算了!若真趕他們出去,那今後……”
吳祥聽到這已經沒有任何耐性了,他看向管家,麵目猙獰,雙目更是瞪得像是銅鈴一般:“怎麼,你也要和他們一起滾出去嗎?”
說到這,管家已經無法再說了,於是他也隻能擺擺手,不顧這些狗腿子們的哀嚎,將他們全都拖了出去。
等狗腿子們全都退下,吳祥又怒火滔天的將手邊的茶碗摔到了地上。
啪!
上等的瓷器碎成了渣滓,留下一片水漬!
“真是氣煞我也!”
看著吳祥憤怒的樣子,管家思索了一會,詢問道:“老爺,前幾天您不是去蘇家坨了嘛?怎麼,那老狐狸不肯出手嗎?”
提到蘇家坨,吳祥憤怒的臉頰稍稍收斂了一些,他冷聲說道:“那老狐狸說已經在劉家村布下暗樁了,隻等他們麥收之後,便去收糧,到時候乾掉那個劉淩,不過是順手的事!”
管家聞言眼前一亮,他說道:“那您還氣什麼?隻要到了麥收,那劉淩必死無疑,到時候他就再也不能給你搗亂了!”
聽到這話,吳祥的怒火似乎下去了一些:“對了,那幾個布鋪老板怎麼說?”
之前劉淩給三家布鋪送了樣子布,那三家布鋪轉瞬間便將布銷售一空,買到布的百姓四處為那布做宣傳。
這自然也驚動了吳祥,為此他還特意花高價買了一塊布樣。
當看到那緊密厚實的布匹之後,吳祥頓感不妙,若是這種布真的大量衝入市場,那他的那種破布,肯定就沒人買了。
甚至,因為之前他各種店大欺客的行為,就算他重新將布的質量提升起來,再和對方出售同樣的價格,那些老百姓也不會買他的。
所以,他急忙派人去質問那幾個布鋪老板,詢問他們為什麼賣彆人家的布。
那幾個布鋪老板皆是圓滑之人,根本不承認有這回事,隻是說自己的賣的布全都是從吳家布鋪進的。
布已經賣完了,吳家布鋪也沒有其他證據,所以隻能警告他們,若是在看到他們賣彆人家的布,便讓他們的門店在魏縣開不下去。
幾個大棒砸下來,那三家布鋪的老板紛紛低頭答應。
於是,管家便說道:“那三家布鋪的老板已經承諾,今後絕對不賣其他人家的布了!您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