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整個劉家村都被動員起來的時候,劉淩也趕到了田德祿的家中。
看到劉淩急匆匆趕來,田德祿隨即憨笑道:“賢侄,是那個姓徐的找你去了吧。”
“我告訴你,你就不給他,他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對那個徐富光,田德祿也挺厭煩的,但卻也不想自己得罪,於是便打發他去找劉淩。
現在見劉淩來找自己,田德祿便下意識的認為劉淩是為了徐富光的事情來找自己的,所以才有這番說辭。
然而,劉淩聽後卻是擺了擺手道:“田大人,徐富光的事情我已經搞定了,現在我得求你幫忙再辦一件事。”
田德祿聞言身體不由得一怔。
和劉淩相處這幾個月內,這家夥還未曾開口“求”自己辦事,如今看他嚴肅的神情,田德祿便知道這不是小事。
於是,他也收斂了神情正色道:“你說,什麼事?”
“幫我給朝廷上書,就說聽聞魯州遭遇倭亂,目前已經有遭到倭奴屠戮的百姓逃到魏縣了!”
此話一出,田德祿瞬間瞪圓了眼睛:“什麼?魯州遭遇倭亂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從俞大同離開魯州到現在也沒有多長時間,再加上魯州巡撫若是刻意隱瞞的話,消息還未傳出來倒也正常。
但既然陳壽的媳婦能跑到魏縣報信,那相信其他地方的百姓肯定也會四處出逃來避禍,相信用不了多久,這件事便會爆出來。
於是,劉淩沉聲解釋道:“我下麵有魯州的工人,他在魯州購買棉紗的時候,被倭奴劫了,是他媳婦過來報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