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淩聞言隻覺一股邪火自小腹直衝腦門,隨後他直接將吳招娣攔腰抱起然後道:“今天相公要和你們大被同眠。”
很快痛叫聲便響起,隨後便是疊浪般的嬌呼聲。
屋內的床是劉淩特意畫的圖紙,讓工匠們定做的,很大,足足占了半個屋子,可以容他肆意馳騁。
看著床上糾纏的二人,趙玲綺和錢佳寧羞紅了臉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倒是蘇如意瞪大了眼睛,滿眼好奇的欣賞著。
吳招娣身體終究是弱了些,劉淩要了她一次之後,便也放過了她,隨後他又一把將趙玲綺拖到了床上。
平日裡單手提百十斤重物,不費吹灰之力的趙玲綺,此時卻像是根輕飄飄的羽毛,被劉淩丟到了床上。
她本能的想要掙紮,但當看到劉淩漸漸貼近的臉頰時,卻又羞澀的撇過頭去。
痛苦的聲音響起,饒是趙玲綺這練武的身子,也難堪躂伐,幾個回合之後便繳械投降。
直到錢佳寧加入,劉淩的身體才得到了釋放。
而對於這個不太老實的蘇如意,劉淩也未放過,讓其做了一套吳招娣曾做過的事情之後,才繞過了她。
經此一役,劉淩也精疲力儘,沒過多久便睡了過去。
幾個姑娘則靜靜的看了他良久,才陸續睡去。
次日清晨,當劉淩還在睡夢中的時候,便覺自己要害部位遭到了偷襲,他剛一掙紮,入手便滿是柔軟。
“呃!”
“呀!”
尖叫聲突然響起,又戛然而止。
看著眼前俏臉緋紅的吳招娣,劉淩壞笑著問道:“你乾嘛呢!”
“我做夢掃地呢!”吳招娣小聲說道。
果然是勤勞的小媳婦,做夢都在掃地,既然如此,那夫君這塊地就有勞你掃掃吧!
……
又和四人一番早晨運動之後,已然接近午時了,劉淩來到了院外伸展了自己發痛的腰身。
這時,便聽門外有聲音傳來。
“劉淩,起來了嗎?”
聽到是林嶽的聲音,劉淩隨即道:“起來了!”
他打開院門便見林氏幾兄弟竟全在門口。
這下劉淩可有些懵了,難道今日還有禮節?
似乎是,看出了劉淩的驚疑,林嶽開門見山道:“昨天下午的時候,朝廷的調令便送來了,讓我們兄弟幾個去魯州籌備軍屯,操練備倭軍。”
劉淩聞言先是一驚,馬上便恢複過來,思索片刻後他說道:“預料之中,走去軍營裡麵談吧!”
來到軍營,看著眼前的七封調令,劉淩陷入了沉思。
這七封調令分彆對應著林嶽、林軒、林堂、林默、林生、林全以及林騰七人。
調集他們的目的地自然是魯州的沿海地帶,從臨淄開始,一路沿海向東向南,共計七個府縣,讓他們擔任都尉,建造軍屯,訓練民兵,以防備倭奴。
所謂的軍屯兵是地位最低的兵種之一。
這種兵沒有工資,吃喝拉撒全靠軍屯的土地,而且每年還有稅收任務要完成。
若是碰上比較好的軍官,還能混碗飯吃,若是碰上個王八蛋將軍屯的土地貪汙了去,彆說交稅,飯估計都吃不飽。
前段時間魯州百姓死傷太多,土地一時間難以恢複生產。
所以,兵部便從邊境挑選了一些老弱病殘,又搭配了一些交不上賦稅的百姓一同發配去了魯州,並規劃了軍屯的地點。
萬事俱備,隻差一些經驗豐富的老將帶領了。
於是,這光榮的任務自然是落到了在上次滅倭之戰中出儘風頭的林嶽等人頭上。
“你們的意思呢?”劉淩抬頭看向林嶽等人。
後者一聲長歎道:“從心裡是不想去的,但既然接受了陛下的封賞,那自然也是要幫陛下分憂的,況且,現在劉家村已經兵強馬壯,留老二在這,便可。”
“我們幾個雖然年紀都大了,但心卻還沒老,所以便打算去魯州闖闖。”
聽到這話,劉淩也點頭道:“嗯!去便去吧,不如意了便和我說一聲,我想辦法再把你們弄過來。”
“聽說現在魯州總兵是李俊成,副總兵是於輔國和張磊,這三人你們都認識,有事情也好說話!”
“至於地方上的官員,若順眼便客套客套,若不順眼,不理會他們也無妨。”
聽罷,林嶽重重的點了點頭。
隨後,劉淩又問道:“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林嶽指了指旁邊已經打包好的包裹說道:“現在!”
劉淩一怔:“這麼急,不和小昭說一聲嗎?”
“不說了?那丫頭心頭太軟,一說,她準要哭,我看不得這個,所以便不說了。”林嶽目光有些黯然。
劉淩也不好說彆的,隻是點了點頭道:“好吧,那你們從軍中挑選些人手帶過去吧,初來乍到,總要有自己用著順手的人!”
這個林嶽倒是沒有拒絕,幾人商量了幾句之後,便將人選定了下來。
自魯州回來的時候,林嶽帶回來不少魯州本地人,這些人的家人皆已經被魯州殺害,了無牽掛的他們便隨林嶽來到了魏縣,打算在此安家。
當聽到林嶽要帶去魯州建立軍屯,這些人自然是欣然答應。
就這樣,劉淩和林牧又將林嶽等人送走。
看著兄弟們遠去,林牧的眼角似是有淚水閃爍。
“唉!此一去,再見不知要到何時了!”
七人雖說是赴任,並不是永久的在哪裡駐紮,但想來也不可能是一年半載能回得來的。
幾人都在魯州,且駐紮地相鄰,倒是能時常見麵。
而林牧卻隻有一人。
劉淩見其有些悲戚,便安慰道:“二舅不必感傷,他們去了魯州還能見麵,您也有我和小昭她們呢。”
“況且,今後我們還會有孩子,到時候您還能時常看到孩子呢!”
此話一出,林牧的臉色果然好了很多,他重重的拍了拍劉淩的肩膀道:“那你小子今後可得努力啊!四個老婆,怎麼著也得給我生八個孩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