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淩聞言也不由得多看了他們幾眼。
幾人皆是十幾二十歲的年級,推杯換盞間皆有詩詞做襯,看上去確實頗具才氣。
但這種才氣,卻多是那種風流倜儻的詞作之才,和官場上所需的圓滑世故,治國理政的沉穩老練相差甚遠。
這種人,當個才子或許真的不錯,但若當官,怕是還要被現實抽幾個嘴巴子才能明白人生艱難,世道險惡。
劉淩聞言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就在這時,便見一名和小新姑娘差不多裝扮的女子,緩緩從樓上走了下來。
“有勞諸位久等了!”
和岸上相比,坐在這裡的人便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他們雖心裡早對朔玉姑娘垂涎已久,但嘴上卻十分正經客氣。
“哪裡哪裡,不過片刻罷了!”
那姑娘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便自我介紹道:“諸位,我名迎春,和岸上一樣,咱們還是有兩種上樓的方法,一種是找旁邊的孫船主掏銀子上二樓,第二種便是回答問題上樓。”
“當然,話我說在前頭,二樓還有問題需要諸位答,若能答對,才可上三樓。”
“若答不對,那出再多的錢也無用了!”
此話一出,不少富商當即變了臉色。
“什麼玩意?答題答題的,大爺我有錢哪裡不能玩?整這麼多彎彎繞?說吧,多少錢能讓朔玉姑娘出來,多少錢能讓他陪我共度春宵?老子有的是錢!”
說著,那富商當即拍出一遝銀票來,劉淩掃了一眼,隻見最上麵赫然寫著一千兩白銀的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