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劉淩早早的便將裴寂約到了徐氏客棧之中,當與之講明如今的情況,以及劉淩等人的推斷之後,裴寂也是一驚。
他喃喃道:“當時仵作也看到了一些屍體上有我握痕,不過那麼多人同時溺水,有些握痕似乎也可以理解。”
“我倒是沒想到竟會有人行如此喪儘天良之事。”
經過一夜的時間劉淩的心情也平複了許多,他沉聲道:“既然知道對方有如此勢力,那現在所留下的人選應該不多了吧!”
裴寂又是一番沉思之後,說道:“能有如此能力之人,絕對不過五指之數,但那夜保州府半數以上的豪紳全都在花船之上。”
“去掉那些死人的氏族,能排得上號的,便隻剩下一個了。”
“是誰?”蕭元壽殺氣騰騰的追問道。
裴寂眼珠子轉了轉,說道:“孫振武。”
聽到這個名字,蕭元壽當即便要出去。
朱七見狀趕忙攔住:“殿下稍安勿躁。”
聽到殿下二字,裴寂眸光閃動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正常。
蕭元壽是個衝動的家夥,麵對朱七的阻攔,他怒道:“什麼稍安勿躁?如此惡人,若不第一時間抓住他,讓他跑了怎麼辦?”
然而,就在這時,一旁的趙玲綺突然道:“殿下,我想應該不是他!”
和朱七相比,趙玲綺的話顯然有用多了,蕭元壽愣了一下,然後看向趙玲綺道:“玲綺姐何出此言?”
趙玲綺茫然的搖了搖頭道:“他是江湖人,不太可能乾這種傷及無辜的事情。”
“而且,這麼乾對他似乎也沒什麼益處,尤其是鄭國泰。”
“一般來說鹽幫是乾不過官府的,但鄭國泰是個異類,他貪生怕死,讓孫振武壓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