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的那句話果然讓李擇英痛哭出聲,哭聲還驚擾了沉睡的鳥兒。他摸了兩把還想逃走的小鼴鼠,壓壓驚。
他可不會安慰人,也不會安慰鬼。
嘖嘖。
這哭聲真夠響亮的,幸好他們跑得快。
懷裡的小鼴鼠想逃,但怎麼也逃不出司洛的魔爪。
想逃?
誒!門都沒有!
就像司洛,想逃離白塔卻也逃不掉,這該死的等級壓製。
憤怒的多摸了幾下鼴鼠,摸的鼴鼠嘰嘰直叫,好不可憐。
好了,他氣順了。
司洛瞄了幾眼長廊的風景,陽光正好,卻也驅散不了籠罩在李府的哀傷。
明明隻是紅牆黑瓦的房屋,卻像是鐵籠,困住這裡所有人。
“嘰嘰。”
小鼴鼠的叫聲讓司洛回了神,不知道它想表達什麼,但不妨礙他又摸了兩把小鼴鼠。
毛絨絨的,好摸!
他身後的白塔關注著一切,暗暗記下新發現的司洛喜好。
下午,司洛叫來了顧瀾和薑成羽,白塔一直在他身邊,他們四個在明月樓裡麵麵相覷。
正確的來說是顧瀾和薑成羽站在對麵看著輪椅上的司洛,還有他身後的白塔。
薑成羽開口問司洛:“小惡,是有什麼重要的發現了嗎?”
當然是重要的發現,都可以說能找到李晏殊了。
司洛挑眉:“差不多。”
他把李晏殊和李擇英的事跟顧瀾他們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