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視死如歸的心情推開房間門,司洛就看到向來把房間打理整潔的白塔拿著巨大的鋸子,追著陸聞舟砍,而陸聞舟一直在躲。
他們的四周變得一團糟,看見他進來也沒停止。
嗯?
陸聞舟不是在樓頂的嘛?
怎麼跑的比他還快,從混亂程度上來看。他們打了有一會兒了,所以……
他悟了,陸聞舟會分身!
兔子月老站在浴室門前,扶著門瑟瑟發抖,現在他終於明白當初司洛為什麼那麼怕鋸子。
草,是一種綠色不能吃的植物。
那明晃晃的鋸子無堅不摧,連牆壁裡麵的鋼筋都能鋸斷!
兔子月老看到他進來,突然忘記了害怕。“啪”的打開浴室門,回頭對著他問,“司小惡,你怎麼從門口進來?你不是在裡麵的嗎?馬桶是傳送門?”
司洛:……
是了,他是從浴室裡爬窗偷偷出去的。
不然白塔怎麼會讓他獨自行動?
“刺啦刺啦!”
鋸子聲讓一人一兔都僵在原地,同時跑進浴室躲起來。
“撲通撲通。”
兔子月老摸著自己的小胸脯,粗喘氣,“嗬嗬。司小惡,我理解你了。”
理解什麼,兩人心照不宣。
司洛整個人都不好了,麵色蒼白,“謝謝你的理解,我很欣慰。”
也不知道陸聞舟怎麼惹怒了白塔,白塔的表情看起來極其不悅。招招致命,直奔取陸聞舟狗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