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咱們走。”喬元夕元氣滿滿,“一會兒在車上,咱們把戰術定一下,殺他個昏天暗地!”
七人組迅速上了麵包車。
司機師傅滿眼羨慕的看著這群年輕人,剛剛幾人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兵器都放好,彆磕了碰了。”司機師傅一腳油門踩下,向城外行去。
陸燃坐在最後排,挨著薑如憶,小聲道:“不拜入劍一門下也挺好的。”
“嗯?”薑如憶有些疑惑。
陸燃壓低聲音:“你看那個關伊人,一句話都不說,好高冷的,像個冰雕。”
薑如憶小聲道:“彆這麼說彆人。”
陸燃繼續道:“溫溫柔柔的多好啊!你要是不小心拜入了劍一門下,可咋辦?”
“去。”薑如憶笑著啐了陸燃一口。
這算是安慰麼?
可我拜得是玉符大人,也是冷峻得很呢。
歸根結底,還是要信徒們守住本心。
薑如憶輕輕瞧著陸燃,心中暗道:就像你做的這樣,彆被神明扭曲了性情。
前排,喬元夕好奇的回首,看著陸薑二人。
她眼神靈動,越看就越覺得有趣。
不對勁兒!
這倆人有問題!
“看什麼?”陸燃忽然開口。
“看如憶姐姐唄,好漂亮呦?”喬元夕笑著說道。
薑如憶微笑著擺了擺手。
隻要不涉及到陸燃,她一直是這樣落落大方。
陸燃微微挑眉:“年紀不大,眼光倒是不錯?”
薑如憶當即用手臂懟了陸燃一下。
喬元夕眼睛亮晶晶的,目光在二人身上來回掃視。
果然有問題!
不行,我得替愚蠢的哥哥把把關。
母親的那一柄黑冰劍,絕對不能輕易送出去!
......
四十分鐘後,麵包車駛入了津門北郊,一座軍營地內。
隔著老遠,陸燃就見到了神明·劍一大人的雕塑。
不得不承認,劍一是真的厲害,庇護範圍也是真的廣。
劍一的本體神塑佇立於京城,而她的神塑分身,卻是開到了津門這邊。
經過層層審查,車輛進入營區停車場,一眾人魚貫下車。
一路沉默的關伊人,在下車之後,便朝著神明·劍一的雕塑跪了下去。
她雙手合十,冰冷的表情變得無比恭敬,垂首暗暗禱告著什麼。
其餘幾人倒是沒跪,但大都拜了拜,以示尊敬。
陸燃顯得格格不入,他瞻仰了一番劍一大人的風采後,便去後備箱取刀了。
他又不是劍一信徒,不好敬拜。
主要還是仙羊大人與眾不同,常伴陸燃左右,性子又那麼霸道。
陸燃可不想自家神明誤會什麼。
道一句大逆不道的話語:
神魔雕塑園內的劍一神塑,遠比這座劍一分身塑像更具風采,更加氣勢恢宏!
真想細細觀摩,陸燃睡覺入園就行。
“哦?”陸燃在後備箱裡拿兵刃時,見到了一柄熟悉的黑冰劍。
漆黑冰涼的劍身,金色的劍柄,熟悉的金色劍穗兒。
陸燃自然認得母親的佩劍,看來,她把武器交給元夕使用了。
“還記得那把劍的名字麼?”喬元夕來到陸燃身旁。
“記得啊。”陸燃拾起黑冰劍,“涼夜。”
“告訴你個小秘密?”喬元夕彎彎笑眼,似美麗月牙。
“什麼?”
“霞光刀和涼夜劍的名字,是爸爸媽媽互相給取的。”
陸燃微微挑眉,這故事倒是第一次聽說。
還挺浪漫?
喬元夕:“媽媽特意讓我把劍帶來的。
她說等曆練結束後,讓你把涼夜劍帶回雨巷城。”
“為什麼?”陸燃有些疑惑。
喬元夕挽住了陸燃的手臂:“她說,讓你把涼夜劍和霞光刀掛在一起。”
陸燃沉默了,沒有出聲。
他有心說浪費,這可是黑冰材質的神兵,妥妥的屠魔利器!
但這畢竟是父母之間的事情,他也不好說什麼。
喬元夕忽然壓低聲音,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媽媽還說,如果有一天,哥哥打算把涼夜劍送給哪位女生的話......
一定要提前通知,媽媽要親自見見她呢。”
陸燃:“......”
如果沒記錯的話,我今年才17?
嗯...的確快了。
在這個全民敬神的特殊時代裡,大夏國鼓勵人們結婚生子。
年輕人成為信徒後的一年,也就是18歲成年之日,就能領證辦喜酒了。
喬元夕眼中帶著絲絲促狹的意味:“怎麼說?我冷血的哥哥呦,對誰心動過嗎?”
陸燃拎起兩把刀:“說什麼說,走,殺牛去!”
兄妹倆有說有笑的離去。
而在車輛側方,薑如憶靜靜地佇立著,望著二人的背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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