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慈聞言眉頭舒展開來,肉眼可見的愉悅,像偷了腥的貓兒。
“那第二封呢?”他問。
“第二封等你攔下來後自己看。”謝南醉用手輕拍了拍謝慈的臉,越過他徑直走到軟榻邊。
謝慈遲疑的抬手摸了摸被輕拍的臉,轉過身來,就見拂雲手裡端著湯藥進屋。
“小姐,是章南醫師新配的藥。”拂雲將藥放在了謝南醉身側的矮桌上,提醒了一句
謝南醉點頭,一個眼神人就退了出去。
謝慈這才走近過來,藥味濃鬱,聞著總不免讓人覺得沉悶。
“聽聞你昨日又吐血了。”他抿了抿唇,目光落在謝南醉的唇上。
謝南醉未施粉黛,看起來氣色卻不錯,不像是身子不好的樣子。
“是啊,雖說不能飲酒,可你昨日說得我心癢癢,便嘗了嘗,果真是好酒。”謝南醉毫無負罪感的將鍋甩到謝慈頭上。
他一愣,垂眸乖巧認錯,“是我不好。”
謝南醉睨了一眼,莞爾笑道:“沒怪你,怪我貪嘴。”
瞧見她笑,謝慈一時間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