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章南讓你這幾個月都少折騰,否則會損傷得更嚴重。”他說話時眼底帶著濃濃的不讚同,“何必自己動手,我可以幫你的。”
“我不是廢物。”謝南醉語氣淡淡。
謝慈擰了擰眉:“你自然不是,你隻是被這具身體拖累了。”
“所以我可以短暫體驗到自己不被拖累的感覺,你不為我高興嗎?”謝南醉反問,眉眼染上幾分笑意。
“你不用我,總會讓我覺得我很沒用。”謝慈並未正麵回答,而是控訴般說著。
謝南醉輕笑了笑,“是覺得快被我拋下了嗎?”
“阿晏已經將我拋下了,阿晏將我送的短匕留給了楚西弈。”謝慈烏黑的眸子裡倒映著眼前的病弱的美人。
她的臉色是病態的慘白,分明帶著淡淡的笑意,卻怎麼看、怎麼讓人心中泛著涼意。
“短匕不會指向你,隻會指向東池。”謝南醉實話實說。
“但東池查過來,我就會離開。”謝慈說這話時,眼眶已經開始泛紅,噌的霧氣覆蓋在了他的眼眸上,讓人看著難過。
隻可惜,謝南醉不吃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