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叔還沒來得及和你說,那塊地皮……出了點事。”
我笑道:“那塊地皮剛開始施工就出了怪事,現在承包方天天追著你要工程預付款,但是……項目經理卻卷著款跑了,你拿不出來。”https:/
任天翔猛然抬頭看著我,眼睛瞪的溜圓。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冷哼了一聲,心想這些都在你麵相上顯示出來了。
其實我也推算不了這麼精準,隻是根據任天翔的麵相,加上他說的地皮的事猜測的。
任天翔的左眼皮上方田宅宮兩道煞氣縱橫,一道應在他家裡,另外一道就應該是應在地皮上了。
他下巴上的奴仆宮凶光畢露,應該是應在項目經理這個職務上,不然任天翔也不會突然給我這麼個肥差。
任天翔哭喪著臉,滿臉都是哀求的神色。
“多餘啊,你看……”
我撇了撇嘴,“這些話我師父應該在十八年前都跟你說的明明白白,隻怪你沒聽進去。”
任天翔臉色通紅,吭哧了幾句。
“這都怪你嬸子,她就不信這些亂七八糟的封建迷信……嗨,不是,怪我怪我。”
我忍著笑看著任天翔,心想就這樣吧,差不多就行了,要是真的不管任家的事,第一個死的人……
就是我。
我喝了口茶,“任叔,聽說你請了摸金潘家給你解決家裡的陰煞,現在怎麼樣了?”
“彆提了!”任天翔狠狠地把茶杯墩在桌子上,“潘成牛皮吹的山響,我還以為他有多大本事,結果他被陰煞反噬,自己差點沒命不說,還把你嬸子也害慘了!”
我有點好奇,讓任天翔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前幾天……嗯,就是你來京城的那天晚上,你嬸子就有點不舒服,她總說身上沒力氣,怕冷,這大熱天的蓋了兩床厚被子,還一個勁的打哆嗦。”
我點了點頭,這是典型的陰煞侵體的症狀。
任天翔繼續說道:“去醫院也沒檢查出什麼毛病,後來我就請了潘成來看看,他說你嬸子和詩雨都被什麼邪物纏上了,要是不趕緊解決,五天之內就能要了她們的命。”
我想了一下,沒錯,時間正好能對上。
看來潘成不是浪得虛名,他還真算準了,他到任家去看風水的時候,確實是離任詩雨的生日隻差了五天。
“然後呢?”
“我給了潘成一百萬,他帶了法器符籙去我家鎮邪,結果,結果……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