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糯米罐子和墨鬥線都收了起來,冷笑了一聲。
“想設局整垮任家,同時還想害死我,這個孫侯真夠陰的。既然這樣,我就和他玩玩。”
任詩雨有點擔心:“你真能確定是孫叔叔做的嗎,一旦不是他怎麼辦?”
“不影響。”我擺擺手,“小乾屍上的生辰八字總不會錯,我施法讓小乾屍的煞氣反噬在設局人的身上,他頂不住的時候,就會來求你爸了。”
“那他……會死嗎?”
我看看任詩雨,笑了。
“看不出來,你還有一副菩薩心腸。好了,我答應你,隻要他吐出黑掉的錢,我馬上給他解煞。”
任詩雨有點不好意思,“麻煩你了陶師傅。”
“彆叫我陶師傅了行不,彆扭。”
“啊,那叫你什麼?”
我差點衝口而出,說叫我老公,還算是強忍了下去。
“叫我名字吧,多餘,師父就是這麼叫我的。”
“彆吧,不尊重。”
“沒事,我喜歡。”
“嗯,那好,多餘……師傅。”
我假裝生氣,“把師傅去了,不然我就一墨鬥線綁死這個小乾屍,你爸就等著破產吧。”
“切,你才不會。好了我知道了,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