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半天,這種事好像也隻有找蔣亮商量了。
我給蔣亮打了個電話,簡單和他說了我的想法,蔣亮很高興。
“對嘍,陶爺,您這話我願聽。男子漢大丈夫,就得有自己的事業,甭管任家有金山銀山,那都不如您自己掙個肚兒圓。”
我對蔣亮的話深以為然,這些天我光看著任天翔和馬蘭的那兩張臭臉,氣都氣飽了。
“有人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開個店鋪,經營點風水方麵的東西,你有什麼好的地角推薦嗎?”
蔣亮笑道:“看風水的鋪麵和賣衣服嚼穀的不一樣,不講究什麼臨街旺鋪,反而是越偏僻,就顯得越神秘。得嘞,這事您就交給我處理,準保讓您滿意!”
我算了一下,任天翔給了我五十萬“遣散費”,我花了兩萬多,手頭上還有個四十七八萬。
我賣符賺了九千多塊錢,而下一批符,雖然我答應了買家給他五折,但也足夠我這段時間的開銷了。
我說道:“我手頭上能拿出來的錢大概有個不到五十萬,你看能租到什麼樣的店麵?”
蔣亮笑道:“足夠了陶爺,這事您交給我,好吧您,順利的話,明兒個我就能給您準信!”
掛了電話,我下地活動了一會兒,舒展了一下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