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詩雨抱著我哭了好半天,這才停了下來。
我皺了皺眉:“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任詩雨愣了一下,“噗嗤”笑了起來。
我撓了撓頭,這又哭又笑的,我真不知道她唱的是哪一出。
任詩雨擦掉了眼淚,“我現在是集團副總,誰敢欺負我,你想什麼呢。”
“那你怎麼哭了,工作壓力大嗎?”
任詩雨沉默了一下,抽了抽鼻子。
“沒事,我能解決。你……彆管了。”
我張了張嘴,其實我很想告訴任詩雨,有什麼麻煩的話,我來幫她解決。
但是我又說不出口,我想起了任詩雨和我約法三章,我真的不想插手任家的任何生意,以免讓人說我閒話。
我吭哧了半天,“好,那你以後遇到什麼麻煩,就……和我說說,說出來心情就好了。”
任詩雨白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
“直男癌,真的沒救了。”
吃過東西,任詩雨洗了個澡,她又要在床邊打地鋪,這次我的態度很堅決。
“我的傷已經全好了,以後我睡地鋪,你睡床上。”
我不由分說,把我和任詩雨的被褥換了過來,我想了想,把手機鈴聲調成了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