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的牙根癢癢,正想找個人吐吐苦水,他卻泡妞去了。
我問他,“你知道夏前輩住在哪裡嗎?”
“你要找夏瘋子啊?我隻知道他住在西塘街,具體在哪就不知道了。那邊都是些破磚爛瓦的平房,想找個人可不太容易。”
我有點意外,“夏前輩很窮嗎,怎麼住在那種地方?”
潘浩笑道:“誰告訴你風水師就必須要有錢的?咱五魁門裡就我家和吳家算是富裕,其他三家,也包括你師父,都窮的要當褲子了。”
我想想也對,在我來中州之前,我和師父的日子過的也是很清苦。
“那你知道怎麼能找到夏天嗎?”
“嗨,你找她,早說啊。這好辦,每天晚上十點以後,你就順著後海北沿那一溜酒吧挨個踅摸,她一準在。”
“嗯,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看看時間還早,隻有七點多鐘。
我實在是無聊透頂,盤算了一下我手頭上的錢,我吃了一驚。
除去還潘浩的錢和給蔣亮的五十萬,我現在手頭上竟然還有八百多萬,這還沒算這些天店裡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