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任天翔說的那股怪味我卻找不到確切的源頭,而且為什麼彆人都聞不見,就隻有他自己能聞見呢?
我奇怪的搖了搖頭,拉著任天翔走到窗戶邊亮一點的地方看了看他的臉。
“多餘,怎麼了?”
任天翔也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緊張的看著我。
我沒說話,凝神看了看他的臉,也沒有煞氣的存在,看來那顆珠子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但是任天翔額頭正中的官祿宮上顯示出一道奇怪的紫氣,隱隱有向上蔓延的趨勢,我愣了一下。
“爸,您最近有什麼升遷的喜事嗎?”
“升遷?”任天翔搖頭,“在我們公司裡我已經是董事長了,位置已經到頂了,我又不是做官的,哪有什麼升遷的餘地。”
我疑惑的皺了皺眉,可任天翔的麵相上顯示,他這個升遷還是個很大的官職,放到古代都可以算是封王拜侯了。
這麼明顯的麵相我絕不會看錯,我又提醒了任天翔一句。
“你再仔細想想,會不會是公司之外的什麼職務,而且還是職務很高的那種?”
任天翔笑了起來,“真沒有,除了公司我沒有在其他任何地方任職,連個名譽職務都沒有。怎麼,你算出來我要升官發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