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懷不軌，玄清可不敢這樣說兩位聖人。
不過指桑罵槐的話，聖人應該不會知道吧？
玄清問道：“你們知道香火功德是怎麼回事吧？”
在場眾人，全都搖頭。
就連接引和準提也是搖頭，他們知道彆人信仰西方教，對西方教燒香許願，西方教就能收獲香火功德，功德金蓮就會集聚功德生長、綻放。
但具體怎麼回事，其中原理是什麼，就連這兩名聖人也不清楚。
“魂魄的信念，”玄清道：“越是堅信，信念越純淨，許願上香，便能彙聚更多的香火功德。”
“前輩的意思是，去了西牛賀洲的人，魂魄強度會降低？”伏羲一點就通，連忙問道。
“差不多是這樣，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修補之法很多，比如輪回重生，修煉補全，關鍵是信念純淨這一點。”
“西方教惑人心神？”伏羲馬上明白過來，再一次怒視了一眼接引和準提。
接引和準提這才明白香火功德的來源，但他們兩個，從來沒做過惑人心神的事情啊。
“差不多吧，”玄清笑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個人開始修煉了，了解的多了，信念當然就沒那麼純淨了，那麼，帶來的香火功德數量也就少了。”
所以，西牛賀洲的人族，幾乎沒有煉氣士。
所以，西方教在封神的時候，才會說西方教貧瘠，門下沒幾名弟子，躲過了封神榜殺劫。
所以，西方教才用儘全力，在後土娘娘當家做主的六道輪回，建立了一個地藏王菩薩為主的輪回塔，用來輪回那些信念純淨的魂魄。
魂魄強度降低後，會輪回成為動物、草木，然後再一點點壯大，輪回成人，繼續被西方教收割香火功德，繼續輪回草木……
“前輩既然知道這點，為什麼還讓人族去西方教？”伏羲壯著膽子，問出了這個異常不解的問題。
玄清笑道：“其實，能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伏羲瞪了一眼身後的接引和準提，最終隻能歎息一聲。
原本打算將全部人族送往西方教，那樣的話，他就能和巫族聯手，和妖族全麵開戰了。
結果現在……
這位前輩解釋了這麼多，再讓人族去西方教，伏羲於心不忍。
而且，這位前輩這樣解釋，很顯然，也是不願意讓他這樣做。
“妖庭如今固若金湯，巫族又在大地上麵肆虐，前輩，一直會如此嗎？”伏羲苦澀的問道。
他在陣法上麵的造詣，暫時比鯤鵬高。
但妖師鯤鵬幾乎是全才，就算不精研陣法，隻要浸淫一段時間，肯定能修補周天星辰大陣與混元河洛大陣的破綻，到時候，他威脅妖庭的辦法就會失效。
妖庭一旦沒了後顧之憂，肯定會更加瘋狂的報複人族，那時候……
“這種事情，自有聖人謀劃，天地大勢，不是我們能逆轉的，我們還是注重自己的安全和修煉才最重要。”
接引和準提交換了一下目光，準提忍不住道：“前輩，據晚輩聽說，六聖人立下協議，都不乾涉妖庭與巫族的私事。”
玄清冷哼一聲：“是這樣沒錯，但總有些聖人不要臉唄。”
接引和準提瞬間就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