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查不到，而是知情者都被滅口了。”
“你看，聖區的人就是這麼狠毒！”
桑玹不想再解釋什麼了，她愛怎麼想怎麼想吧，正事要緊。
“我問你，你當時說請教一個會的人，是誰？”桑玹再次使用瞳術。
隻是好像沒用，“我說了，我不會告訴你的。”
[她的精神也被保護起來了？]
【並沒有反抗的力量，不是被保護起來了。】
[精神方麵我可看不出來了，你就直接逼問吧。]
精神衝擊！
葛易紫感到頭痛欲裂，隨即跪下，“精神類……攻擊，你是什麼係的？”
“這不重要，你不是不說嗎，我會有辦法讓你說出口的。”
一層又一層壓力疊加，葛易紫感到自己的意識在消失。
她的眼神慢慢變得呆滯，桑玹開始提問了。
“書的使用是誰教你的？”
“慶穎。”
“具體點兒。”
“高年級符陣係。”
“她是怎麼知道你有書的？”
“我在辦公室翻書時暈倒了，還沒來得及收書，她正好進來。”
“那你的禁忌是什麼？”
“qi……”葛易紫僅僅發出一個音便像岩若風那樣捂著頭痛苦起地叫起來
桑玹漸漸收起精神衝擊，【她這種狀態會持續多久。】
[不知道，沒多久吧。]
【她這個頭痛你能看出什麼嗎？】
[這是違背契約的懲罰，看來她的禁忌就是不得向任何提及契約。]
【難怪上次用‘這個’來代替契約，唉？可是劉晴晴的禁忌總不能是書吧，作為學生提到書很正常吧。】
[我覺得她的應該是不能向其他人拿出書，禁忌不一定是那句話，也可以是某個動作或想法。]
葛易紫叫得聲音都沙啞了，卻仍不停止。
【不對啊，為什麼還沒結束？】
桑弦換回來，蹲下檢查了一番。
[恐怕解鈴還須係鈴人。]
【我們總不能帶著她找和她簽契約的人吧！】
[那她恐怕隻能這麼喊到自己被活活疼死。]
【等等，這死法聽著怎麼這麼熟悉？】
江婉娜說過背叛的人就是會這麼死去，那麼……[他們和所謂的紫陽長老也簽了契約，而禁忌就是不能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