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月月和睨睨,一個人就足夠了,他們三個人裡可以出來兩個人去端鍋。
月月和睨睨惦記著廚房裡的白米粥,看到了從水中慢慢出來的太陽,停下來靜靜地看了一會,又手牽著手繼續回去。
停一會再走一會,到廚房時,正好半個小時。
兩人吃飯前打開所有的小木屋。
牛羊鵝排成一排,慢悠悠地出門去找吃的。
兩個狗崽有瓦京帶過來的狗糧和狗罐頭,狼吞虎咽地吃完後,跑去找大鵝玩。
大鵝在大河裡飄著,它們能在這裡找到魚蝦。
月月和睨睨吃完了飯,蹲在院子裡的水龍頭下一塊洗碗,洗到一半,兩隻狗崽飛跑回來,大聲汪汪,一副著急的不行的樣子。
月月和睨睨站起身,跟著狗崽出門。
兩隻小狗還沒有長大,已有了大金毛的暖男特質,走一會就回頭等一會,到了石板鬆動的地方還大聲地提醒月月。
到了讓小金毛焦躁的目的地,月月和睨睨皺著眉頭,靜靜地看著。
跟在兩人後麵的三個攝影師扛著攝像機靠近,看清後嚇了一跳。
地上躺了一個人,手腳都被綁著,嘴巴也被膠帶纏著。身上的衣服半乾,應該是前夜的龍卷風把人給卷到了上麵。
攝影師戰戰兢兢地靠近,手指放過鼻子下,還有氣。
一個攝影師報警,一個攝影師堅守崗位地拍攝,一個攝影師準備給這個人解綁。
睨睨:“最好不要解綁。”
月月:“他是壞人。”
攝影師立刻收手,連退數步,拍拍胸口。
包惜弱救了完顏洪烈,結果家破人亡。
不該心軟的時候還是不要心軟的好。
他差點就成了包惜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