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誰提示我的?
佐倉音錯愕地抬起頭,隨後便看見了站在店門口笑著對自己擺手的小天使。
‘是我自己要看的。’
這句話在耳邊響起。
再想到剛才小天使聽見她說‘家裡哥哥’之類話語時,臉上流露出的微笑...
“不會吧...?”
佐倉音嘀咕一句,心裡有點摸不準了。
世界上還真能有這種天才?
她滿心驚訝,心緒不寧到後麵連複習都有些複習不進去了。
......
北澄實並不清楚佐倉音是怎麼思考的。
今天的他還是忠實執行著自己的規劃。
從老書店回家。
期間拜訪了一遍鄰居花子醬的母親。
順利從花子醬的母親那裡拿到了今天投喂的兩人份料理,再對三十歲依舊風韻猶存的花子醬母親送上一份今日份治愈微笑,又被對方抱著臉啃了好一會兒後。
北澄實便回到家中。
按照慣例將正躺在床上迷迷瞪瞪說著‘實醬,不行,不能那樣,不能變成吃軟飯的男人’的北澄有波從床上薅醒。
同時將飯菜料理熱好,讓北澄有波出門吃飯。
“說、說起來...實醬,你臉上怎麼亮亮的,粘什麼東西了?”
今天依舊不敢大聲說話的北澄有波難得抬起頭,有點困惑地指了指北澄實的側臉。
那裡亮晶晶的,不知道是什麼。
“......”北澄實。
“姑媽。”
他放下筷子,叫了一聲。
“怎、怎麼了?”
北澄有波縮了縮腦袋。
北澄實沒說話,伸出手指,指了指他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過來。
“有、有什麼事嗎?”
北澄有波小心地把臉湊過去。
盯著麵前猶若明月般明麗的容顏以及
北澄實毫不猶豫,直接啃了一口上去。
真是啃上去的。
“好痛!”
突然遭此襲擊,北澄有波急忙把臉縮回來,‘嗚’地一聲捂住了自己的側臉。
紅紅的側臉沾著口水,亮晶晶的。
不、不行的。
她和北澄實可是姑媽和侄子的關係。
主要是...這也太突然了...
而且有點疼。
外麵的男人都是這麼親女人的嗎?都這麼粗魯?
於是她想要大聲質問。
但被北澄實一看,社恐的她又隻能把腦袋縮回去,弓著背,羞紅了臉支支吾吾。
沒辦法。
她知道自己的性格就屬於那種‘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的優柔寡斷性格,在北澄實麵前根本翻不起來半點風浪。
“你、你突然乾什麼呀,實醬?”
“不是你要問我臉上是什麼東西嗎?”
北澄實咬了口天婦羅。
要不是便宜姑媽連準時起床做飯這事兒都做不到。
他用得著每天為了這三鬥米給隔壁花子醬的母親折腰嗎?
雖說對方三十多歲也算得上是風韻猶存。
但每天都這樣,哪個八歲小孩兒受得了?
北澄實呸了好幾聲。
雖然北澄有波臉軟軟的,但對方睡得太久了,好看的臉上生了一層乾汗。
他啃得那一口滿嘴鹹味。
就像是啃了一口大鹹蘿卜一樣。
他搖頭,也沒繼續在意。
畢竟接下來他還要學習,惡補知識。
——不止是學校方麵的習題,更重要的是關於演技上的表現。
打鐵還是需要自身的身板夠硬。
為了自己接下來的子役之路——
學習!學習!還是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