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挺、挺有那種味道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藏在過長劉海底下的精致臉孔泛起了紅暈。
再、再看一眼,就隻看一眼。
這麼想著,這個穿著綠色運動服的女人,扒拉著門縫,又偷偷地看了起來。
......
晨跑,接著洗漱,再叫醒北澄有波。
這一套流程,北澄實可以說得上是輕車熟路了。
隻是讓他有些奇怪的是,北澄有波不知道乾了什麼,臉色紅紅的,有點不敢看他的意思。
這就讓北澄實禁不住多看這大號鹹蘿卜兩眼。
簡單吃過飯後。
北澄實看了一下時間,與北澄有波打了招呼,直接推門而出。
他雖然很想在細川千織這位嘴硬大姐姐身上試一試努力過後提升的演技。
但在前往《怨子》攝製組之前,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那便是——上學。
是的。
上學。
作為昔日的大學生,如今的小學生。
北澄實自然也逃不過所有學生都必然經曆的早起早去上學的命運。
畢竟前麵也已經說過。
就算是子役,也必須接受最基礎的學前教育,這是日本法律規定的。
之前因為是雙休日。
所以北澄實不用管學校的事情。
可今天不一樣,雙休日已經過去了,作為學員中的一員,他自然要在學校裡露個麵。
而露麵的結果就是——
“喂——北澄實來了!”
“啊?是三年級的那個北澄嗎?”
“北澄?誰啊?”
“就是那個北澄啊!我聽說六年級的前輩都被他教訓過!”
“笨蛋!快躲一下!我們手裡新玩具都會被他搶走的!”
奶聲奶氣的討論聲。
小學孩子們好奇又害怕的目光。
作為眾人目光的焦點,北澄實已經習慣這一切。
前麵也說過。
在他穿越過來之前。
原主曾遭受過嚴重的校園欺淩——比如說室內鞋被人藏起來,豎笛被人丟進垃圾堆,桌麵被人亂刻亂畫等等。
這些事情以成年人的眼光來看,或許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對於小孩的原主來說,傷害卻是實打實的。
為了改變現狀。
北澄實先是將欺淩自己的三人組,狠狠摁住,逐個約在校內的小樹林擊破。
隨後又輔以精神方麵的騷擾。
諸如跟蹤、威脅、寄信以及等到被害者上廁所的時候突然偷襲等精神與肉體雙麵的‘成年人肮臟手段’後。
北澄實輕而易舉將欺淩自己三人組背後的‘六年級前輩組’拿下。
至此,北澄實便成了事實上的東京都立練馬小學一眾小學生眼中的‘北澄老大’——這一大屎盆子扣在他身上,他不得不認。
這也是他隻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也有不少小學生紛紛探頭想要瞻仰瞻仰他這位所謂老大風姿的主要原因。
北澄實撐著臉。
平日裡接觸藝能圈那群人還不夠。
上個學還不得安生,要被當作大熊貓看。
他當然沒什麼好心情。
他這麼想著。
另一邊便傳來了高興的聲音。
“啊...實醬!”
啪嗒啪嗒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側傳來。
北澄實下意識望去。
隨後便看見了一個頭戴小黃帽子,背著可愛紅色雙肩背包的黑發女孩兒。
感受到北澄實的目光。
喜多川淚子眨巴著純澈的大眼睛,嘿嘿地笑著。
她從裙袋裡小心翼翼地把錢取了出來,碰在小小的手心裡,兩眼希冀地看著北澄實。
“你看,實醬,媽媽今天又給了我好多零花錢,一共有五千三百二十五日圓喔,人家又可以給實醬買牛奶喝了,還有上周欠你的兩千日圓朋友費,這次加起來一起也夠了喔。”
她用天真無邪的聲音這麼說著。
而感受到周圍小學生們更加怯縮以及‘肅然起敬’的目光。
北澄實覺得他的頭更疼了。
屎盆子好像越扣越穩了。
他討厭小學。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