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瀨花梨慢吞吞地編輯著消息,選擇發送。
而也就是在她發送的那個瞬間,對方便又發來了信息,就好像對方一直守著手機,等著她這條消息一樣。
“......”
好友又在發癲了。
七瀨花梨知道自家友人對恐怖電影有著近乎狂熱的愛好,其中特彆以清水山這位導演的恐怖片為首。
就她所說。
雖然隻是小眾恐怖片的導演,但清水山的才華是有的。
她很看好清水山,覺得對方是未來引領日本恐怖電影的導演。
這話扯得有點遠了。
而且自家這好友的眼光有多差,七瀨花梨是知道的。
上次走在路上,她指著一個男人說長得還挺不錯,一看就是好人。
結果對方轉身就走進泡泡浴的店裡,連頭都沒回。
這次沒等七瀨花梨這邊回複,那邊就繼續傳來了消息。
“......”七瀨花梨。
嘶...
為什麼對方這麼理直氣壯打出這麼一行字來?
七瀨花梨當然清楚自家好友是個什麼樣的人。
平日裡叫打叫殺最厲害,在家裡卻連一條魚都不敢殺,逞一下嘴上功夫而已。
在看恐怖電影、漫畫這方麵也是如此。
明明自己才是那個膽子最小的,但又喜歡叫彆人陪她一起看,也就是俗話說的——越菜越想玩。
越不敢看的人叫得越大聲。
但是——
“恐怖片啊...”
七瀨花梨輕輕地吐出一口氣。
她對恐怖片,或者說電影都沒有什麼興趣。
可既然是好友的請求...
沒辦法。
七瀨花梨確實很喜歡小孩子。
但以她被好友經常拉著看恐怖電影的經驗來講——
恐怖電影裡首先就不會有什麼扮相可愛的子役。
幾乎所有的子役都被化上慘白的妝,是那種讓人毛骨悚然,汗流浹背的可怕形象。
與可愛不能說完全沒有關係,也能說是沒有半毛錢沾邊。
關鍵是她又對電影這種東西沒什麼興趣,更加彆說關注演員這種自身影迷才會做的事情了。
懶得去問好友要什麼‘參演名單’。
七瀨花梨伸了個懶腰。
柔和好看的眉眼也跟著舒展,展現出說不出的魅力。
這會兒已經是淩晨三點四十多分了。
饒是她也已經有些困了。
於是再與line那邊的好友打了個招呼後。
七瀨花梨便側過身閉上了雙眼。
她還要思考明天給北澄實掃墓的時候帶什麼花。
才不想在恐怖電影這種無聊的事情上麵花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