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也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詩音醬,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嗯?啊?翔子姐姐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我看詩音醬你一直都在笑。”
一直都在笑?
聽見這句話,秋山詩音這才反應過來。
她下意識地看向車窗。
透過車窗一丁點的反光,她這才發現。
她的嘴角確實在不經意的時候向上勾了起來。
“所以我才在想是不是詩音醬遇見了什麼好事。”
杉木翔子的聲音響起。
讓秋山詩音回過神來。
這.怎麼說呢。
“嗯,是遇見了一些好事呢。”
坐在後座,秋山詩音沒有否認。
反而對著杉木翔子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是嗎?”
“嗯。”
秋山詩音點點頭。
同時低下頭,看著手機屏幕。
屏幕上麵。
靜靜地躺著她與穿著劇照的北澄實之間的合影。
“有新工作?還是公司那邊找的工作?”
坐在車上,聽著前座田村光司傳來的聲音。
北澄實將手機放下,有些好奇地看了過去。
“北澄君你怎麼一臉發現稀罕事的模樣?我們是經紀公司,經紀公司給子役找工作機會不是很正常的嗎?”
田村光司透過後視鏡看見北澄實驚訝的表情,他有點無語。
彆人家子役聽見有新的工作了,基本上都是高興得手舞足蹈的。
怎麼到了自家北澄實身上就變成了‘鹹蘿卜居然給自己找到工作了?’的詫異與錯愕?
“但是就目前來看,我的工作機會不都是我自己尋找的嗎?壓根就沒有依靠過公司的資源。而且每一次工作之後,公司居然還會抽四成片酬——田村桑,你說,這是不是有點太厚臉皮了?”
坐在後排的北澄實很乾脆地反問。
“咳咳咳!”
對方這理直氣壯的反問把田村光司直接嗆得半死。
關鍵是他一時半會兒還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
因為不管是以前的《怨子還是現如今的《劍豪伝主役。
這些工作機會確實都是北澄實自己找到的。
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畢竟北澄實之前在ar子役培訓所裡就隻是個d檔子役。
作為公司方麵的運營。
在工作機會這方麵肯定隻會考慮到從上到下考慮。
先從自家的a檔以及b檔子役開始,等他們挑得差不多了,才有工作機會流下來。
而且——
“北澄君,伱得考慮到一件事,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
臉上帶著些許無奈的表情,田村光司如此回答。
沒錯。
要知道一般的子役壓根就不可能考慮尋找工作的事情。
他們除了訓練就是上學。
尋找工作那是大人的事情,作為小孩子的根本沒辦法也不可能辦到。
北澄實這種壓根就不用子役培訓所行動,他自己就‘全自動’的子役,簡直就是特例中的特例。
要是放在那種特彆嚴謹的實驗裡去講,都是第一個把他排除的特彆例子。
而且‘全自動’就算了,北澄實居然還能在這個業界裡如此吃得開。
這就已經不是特例的問題了。
有些時候田村光司真想把自家子役的腦殼敲開來看看裡麵到底藏著幾隻外星人。
要不然真的很不科學啊。
他在那邊小聲嘀咕著外星人,不正常,子役中的異類,鬼才。
這邊的北澄實也不在意,隻是緊接著上麵的話題繼續提問。
“那公司究竟給我找的是一份什麼工作,這一點我總該知道吧?”
雖說不至於直接拒絕,但北澄實也想知道ar子役培訓所究竟給他找了什麼樣的工作。
“嗯是一部叫做《熱忱與愛的網絡單元劇。”
“單元劇?”
北澄實愣了一下。
好歹已經入行半年多,拍了兩部電影的。
北澄實也是知道單元劇這個詞的意思。
所謂的單元劇其實是電視劇的一種表現形式。
打個淺顯易懂的比方,普通電視劇就好比是一部長篇的網絡小說,1集接著1集,承上啟下,不可分割。
可單元劇卻不一樣,它更像是寓言書裡麵那一則一則的寓言,每一則寓言都有自己的單體故事,彼此相對獨立,互不乾擾。
當然,也有那種兩三集,或者三四集講述一個單元劇小故事的表現手法,這種結構就比較緊密了。
就比方說許多幼稚的大人愛看的《假麵騎士《奧特曼——1集打1隻怪獸,1集打1隻怪人。
它們就多用單元劇的形式表現。
不過——
“《熱忱與愛這個名字我有點印象啊。”
北澄實皺著眉毛抬起頭:“那不是最近被罵得特彆厲害的爛劇嗎?”
《熱忱與愛這部網絡單元劇,北澄實是有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