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就不可能。
所以杉木翔子回答這句話的時候,是很有底氣的。
甚至比起在這裡討論‘秋山詩音究竟是不是喜歡北澄實’這種毫無懸念的問題。
她現在隻想快點找到秋山詩音,看看對方這些天究竟怎麼了。
想到這裡。
杉木翔子對田中健三鞠了個躬告辭,循著秋山詩音剛才離開的腳步而去。
大概就是往前走
了十幾米。
又拐了一下彎。
杉木翔子便聽見了前方休息區拐角處傳來秋山詩音的聲音。
聽對方的聲音,像是在和誰交流一樣。
來了!
杉木翔子心中一喜。
總算被她找到了秋山詩音這幾天躲藏的地方。
也就是說,讓自家小公主秋山詩音魂牽夢繞的那個家夥現在就在這堵牆後麵?
藏得可真夠深的!
居然還躲在這種類似於員工休息區的地方!
甚至仔細聽過去,杉木翔子還能明顯地聽見‘朋友費’之類的台詞。
不僅哄騙十歲的秋山詩音,居然連她的錢都不放過。
這簡直太惡劣了!
她咬牙切齒。
壓根就沒有猶豫,直接閃身出去,誓要將這個哄騙小孩子的壞男人付出代價!
“你好歹也是個成年人了!居然還哄騙一個小女孩兒!究竟知不知道羞恥?”
她的聲音很大,身體也同時拉出,看向秋山詩音的方向。
然後——
然後杉木翔子就呆了一下。
因為她眼中根本就沒有二十多歲的成年男人。
有的就隻是躺在兒童躺椅上麵的北澄實,以及坐在他身邊,正給他遞去便當盒,顯出宛若新婚妻子照顧丈夫感覺的秋山詩音。
‘伱們家的子役是不是對實醬.那個?’
田中健三之前的聲音在耳邊又一次響起。
原本應該嚴厲表示不可能的杉木翔子。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她.
有點摸不準了。
“因為擔心這幾天我一到休息時間就離開,所以專程過來找我?”
輕微地皺著好看的眉毛,秋山詩音看向自家經紀人。
“嗯具體情況我已經了解了,翔子姐姐也已經確認了我現在的狀況.好不容易的午休時間,還請翔子姐姐回去休息吧。”
她很有禮貌地開口了,言語之中滿是對杉木翔子的關切。
可是——
這種時候我怎麼可能走啊?
杉木翔子一陣腹誹。
要知道秋山詩音在他們大雛菊劇團都是出了名的性子淡薄。
除了和她杉木翔子交流之外,幾乎不會主動與其他子役說話。
再加上演得又都是戰國公主、大家閨秀一類的角色。
有人甚至給她偷偷取了個外號,叫做‘雛菊劇團的姬公主’。
可剛才她看見了什麼?
自家的公主姬給其他子役公司的子役遞便當盒?還一副新婚妻子的模樣?
嘶.
杉木翔子當時就感覺不好了。
有一種小豬拱走了自家的大白菜的感覺。
於是她的臉孔強行撐起一抹笑臉,對著秋山詩音開口:
“哎呀,這裡的休息區距離那邊也還有點距離呢,詩音醬,我能直接在這裡休息嗎?”
“哎?翔子姐姐嗎?可是實醬.”
漂亮的臉孔上浮現出一抹為難之色,秋山詩音柔和澄澈的雙眸下意識看向北澄實。
“嗯?喔。我沒問題的啊。反正是詩音醬你認識的人。”
旁邊的北澄實很大度地擺了擺手。
“啊既然實醬這麼說的話,那翔子小姐留下來也沒事。”
秋山詩音又將眸光轉回,微笑地看著杉木翔子。
“.”
什麼叫做‘既然實醬這麼說的話’啊?
為什麼詩音醬你要對他百依百順啊!
明明我才是你的翔子姐姐啊!
灰色的嫉妒心情從胸口中噴湧而出。
杉木翔子的心情格外複雜——所謂老父親看自己嫁出去的女兒,估計也就是這個感覺了。
她可是每天都在接秋山詩音上下班。
平日六七點就要開始照顧秋山詩音,隻要一照顧就是晚上九點多。
甚至有些時候秋山詩音拍戲晚了,十一點了她都還不能下班,要先送對方回家。
她竭儘全力隻能得到秋山詩音的些許親近。
可北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