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北澄實心裡估算來看,大概是他之前所在二班訓練室兩倍之大。
而且采光方麵也很優秀,坐在裡麵直接看書都沒問題。
往左邊看過去還有用門牌專門細分出來的休息區、健身區以及想要安靜的個人訓練室。
這還真是
拎著木刀的北澄實有些驚訝。
他之前就聽身
邊的子役說過。
a/b檔的子役甚至能在培訓所裡的專屬員工食堂吃飯。
當時他還不太當回事。
結果現在看來還真挺有可能的。
畢竟這麼大的訓練場地都給了。
ar子役培訓所也不會吝惜那點兒夥食費。
要是以前的北澄實,知道這些子役居然還有如此天差地彆的待遇,肯定會嗤之以鼻,表示‘可惡的特權階級,肮臟的業界’。
然而現在——
“很不錯啊!”
北澄實十分滿意。
這‘肮臟的程度’剛好!
地方也這麼大,足夠他練習了。
之前那個小訓練室,他練得束手束腳的,一點都不自由,可這裡就沒有那種煩惱了。
他心滿意足了,毫不猶豫地走進訓練室內。
同時將練習用的木刀取出,打算找個稱心如意的角落繼續活動身體。
然而——
“你是北澄實嗎?那個剛升上b檔的。”
嗯?
拎著木刀的北澄實有點莫名其妙地看了眼麵前突然冒出來的兩個小男生。
之所以稱他們為小男生。
是因為他們的身高確實很高。
看上去比北澄實都要高一個頭。
北澄實估摸著兩人都已經十一二歲左右的年紀了。
“我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他有點奇怪,可還是毫不在意地承認了。
畢竟近期ar子役培訓所升級b檔子役的就隻有他一個人。
再加上a、b檔子役在ar培訓所裡一共就那麼幾個孩子,他們必然彼此熟識,就算北澄實想藏身份也肯定藏不住的。
“喔?”
聽著北澄實如此大方承認,麵前兩個小男生眼睛一亮。
“那你應該知道吉行月男那個家夥吧?”
“這我倒是知道。”
北澄實點頭。
吉行月男嘛,不就是之前和他爭奪《劍豪伝主役角色,莫名其妙找上自己,然後突然哭出來,還對自己說什麼‘不要覺得你這樣就贏了’的b檔子役嘛。
畢竟是同公司的孩子,所以北澄實對於這個愛哭鬼還是有些印象的。
“要問的就隻有這些嗎?”
北澄實懶得關心吉行月男的事情。
他現在隻打算訓練,除此之外根本就不想關心彆的。
“和前輩說話要用敬語啊!伱這個新來的!”
對於北澄實平淡的態度十分不滿。
其中一個穿著格子衫的小男生靠近,臉上滿是不善的表情。
“.呃。”
北澄實看了一眼這個格子衫的小男生。
他的表情有些微妙——自從他穿越到原主身上之後,好久沒有同年齡段的孩子敢和他這麼說話了。
“看你似乎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了,在教訓你之前我就好好兒告訴你吧。”
另一邊穿著白襯衫的小男生貼近了:“吉行那個小子雖然辦事強硬了一點,但他好歹和我們是玩在一起的,你懂嗎?北澄?”
這話一說出口。
北澄實一下子就明白了。
原來眼前這兩個子役是和吉行月男一個小團體的,對於他之前搶走吉行月男《劍豪伝主役機會的行為有所不滿。
難怪他見麵都沒見過麵對方就是這種態度。
這倒也不算稀奇。
世界上任何組織,任何年齡階段,都是有著‘小團體’存在的。
小孩子有小孩子的小團體,大人有大人的小團體。
子役也是如此。
人隻會和自己聊得開的人玩到一起,這也就是所謂的‘物以類彆、人以群分’。
再加上日本演員這個職業的業內欺淩一向都是十分嚴重的——這一點競爭激烈的子役也同樣如此。
經常會同業者給其他子役下瀉藥一類玩意兒的傳聞。
看他們兩個人這種來勢洶洶,咬牙切齒的態度
北澄實‘呃’了一聲,嘗試分析。
“.呃.也就是說兩位找上我,是為了接下來欺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