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家裡的茶香,雖然在宮中喝的茶也很名貴,但始終差點意思。
距離他離開皇宮已經過去好些天。
回到薛府這段時日,他什麼公事都沒管,每天就是聽聽曲,賞賞花。
絲毫沒有緊迫感。
今天,是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召見朝堂百官。
很快,管家來報,百官來了。
說是百官,但其實現在隻剩下了二三十人。
其餘不是在那日被血洗抄家,就是後來被錦衣衛找到證據,當場緝拿了。
剩下這些人,在聽到薛榮回歸並且要見他們。
大部分人都欣喜萬分,小部分人稱病,不敢過來。
很明顯,他們害怕了。
因此即便是薛榮親自召見,但今日來的,竟不足二十人。
自從他們掌控朝堂以來,何時這麼落魄過。
“太過分了這些人,現在居然想跟我們撇清關係。”
“一群牆頭草,真以為跟我們劃清界限就能相安無事?”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這段時間皇帝在外麵攪風攪雨,連噠蠻族都被打服了。皇城內還有錦衣衛和東廠虎視眈眈,彆說他們,即便是我們這些人不也嚇得戰戰兢兢。”
“還好鎮國公回來了。”
...
前來薛府這些人看到隻有那麼點人,頓時氣的口吐芬芳。
以前鎮國公召見,彆說稱病,隻要活著就得來,否則就等死吧。
這些人看到皇權回歸,一個個嚇得跟老鼠似的。
忘恩負義的東
西,等著吧,遲早讓他們後悔。
“咳咳。”
坐在首位薛榮咳嗽幾聲,現場終於安靜下來。
“人來的不少啊,看來情況沒我想象中那麼糟。”薛榮笑著道。
“鎮國公,你還笑的出來。現在皇權一脈都囂張成什麼樣了,你再不出來,我們怕是要被連根拔起了。”
馬玉恒無語吐槽道。
“嗬嗬,不必著急,更何況,著急也沒用,反而更容易抓住破綻。”
“桌上的茶是降火靜氣的,你們都嘗一嘗,彆天天火氣那麼大。”
薛榮說著,又美妙的喝了幾口茶水。
其他人麵麵相覷,最終也喝了下去。
還彆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喝了這茶,他們怒氣果然消散不少。
“鎮國公,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們在皇城的布置已經差不多被掃清了,連銀武衛也被林序奪了去。”
“對啊,今天錦衣衛還跑到我家,說是餓了蹭飯,我蹭踏馬的,真當老子府邸是他們家,太過分了。”
“唉,你都算好了,我跟我婆娘乾事的時候,東廠的人突然出現在床頭,我被嚇了一次,那玩意到現在都沒反應了。”
“呃,於大人,你確實挺慘的,你難道沒有讓東廠給個說法。”
“肯定說了啊,結果那名東廠的人被罰了十年不許碰女人。”
“臥槽,這麼狠?”
“狠雞毛,東廠全他媽是太監,彆說罰十年,就是不罰,他們也碰不了女人。”
“艸,簡直欺人太甚,老子跟他們拚了。”
“張大人,我支持你跟他們拚了。”
“我也支持。”
“??你們也太慫了,咋就不敢跟東廠乾一架呢。”
“說的好,你怎麼不去?”
“你以為我不想?我隻是最近身體不舒服,你們等我養好身體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