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他們這立馬自告奮勇的來了。
“你們這是明目張膽的觸犯帝國律法,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木婉清悲憤道。
卻是引的那幾個青年一陣大笑,全都是一臉的不屑。
“律法?”
“一個庶民,也配跟我們幾個,談律法?”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在琉璃郡我們就是法!”
“待會到了段公子那裡,美人,你可要好好侍候我們幾個啊。”
青年們放肆大笑,言語中滿是戲謔與調戲。
周圍圍觀的客人,也是無奈搖頭,酒館那些女服務員們,也是有心無力。
麵前的這些公子哥。
為首的叫趙東來,父親是郡守府二品大員。
其餘三個,分彆叫錢順寒,李德龍,吳海。
錢順寒的父親,乃是郡守府戰部大校,李德龍,吳海的父親,雖不如這兩人,那也是他們琉璃郡的大富豪。
幾個人的家世,要勢力有勢力,要錢有錢。
更彆說他們口中的段公子,那可是執掌他們琉璃郡,位高權重,就如同他們琉璃郡土皇帝的郡守段容禹大人的兒子。
像他們這樣的平頭老百姓。
就是想要救木婉清,也沒這個勇氣啊。
哪知。
就在木婉清,剛要拖出門外的時候,那幾個大漢,就被打飛了出去,出手的正是柯鴻跡。
木婉清欣喜。
“軒轅哥哥,鴻跡哥哥。”
蘇軒轅點點頭。
“哪來的賤民,敢管我們的閒事,活的不耐煩了嗎?”
“混賬東西,你們是什麼人!”
“你們兩個,是哪來的,還不滾開!”
趙東來,錢順寒幾人紛紛怒斥,一臉不悅。
本來他們見四周這幫圍觀的庶民,看見他們時,全都在瑟瑟發抖,不敢出聲,還在洋洋得意,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打他們的臉。
周圍眾人也是一怔。
全都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有人敢插手。
酒館一幫女服務員,也是緊張起來。
蘇軒轅卻是淡淡道:
“每人自斷一條手,可以滾了。”
話音剛落。
又引得麵前幾人哄然嗤笑。
“小子,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