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風雲語氣,極度囂張,帶著譏諷,嘴角更是毫不掩飾滿是戲謔的嗤笑。
拓拔霄,拓拔天倆父子,目光憤怒,卻也隻能暗暗握起拳頭。
“來啊,讓拓拔境主,少境主兩人好好看看,本皇子帶來的禮物。”
卻見下一刻。
司馬風雲滿臉慵懶,輕描淡寫的招招手,示意身後侍衛,將他帶來的東西,抬進來。
他淡淡道:
“民間有句俗語,拜喪隨禮,不過本皇子看來,拓拔府想必不缺錢,也太俗了。
他淡淡道:
“因此今天,本皇子特地選了一樣特彆的禮物,送給拓拔府。”
外麵司馬一族侍衛,將外麵重物抬進來。
這一刻。
無論是拓拔霄,還是拓拔天眼睛,都憤怒的通紅,便是一直極為克製的拓拔霄,也再也忍不住了,怒聲道:
“司馬風雲,你欺人太甚!!!”
砰的一聲顫動。
所謂禮物終於落地。
卻竟是一口碩大的暮鐘!
“拓拔境主,如此失態做什麼?”
司馬風雲嘴角嗤笑,完全不以為然,他背負雙手,目光俯視,更是一臉高高在上的看著殯棺,淡淡道:
“難不成本皇子的禮物,你不喜歡?”
葬禮送暮鐘。
誰會喜歡?
這已經不是挑釁。
而是無以複加的羞辱!
司馬風雲完全明知故問!
“司馬風雲,我跟你拚了!!!”
拓拔天咆哮道。
便要出手。
卻是被司馬風雲,隨手一掌拍倒,拓拔天滿臉蒼白,當即一口鮮血噴出,然而不絕於耳的嗤笑聲,卻更是瞬間傳遍整個喪廳,充滿了嘲諷。
“少境主,就彆自取其辱了,免得本皇子這一不小心,再送少境主去下麵,與老境主團聚!”
話音落下。
司馬背負雙手,一臉狂傲:
“本來前幾天,與拓拔烈見麵之時,本皇子就想將這口暮鐘送給他,哪知拓拔烈這麼不經打,不過本皇子已經準備好的東西,又豈能送不出去?”
轟!
又是一掌拍出。
偌大口暮鐘,頓時翻轉,直接硬生生的砸進喪禮大廳正牆,猛然間,那張布滿牆上的拓拔烈遺像,也是瞬間支離破碎,玻璃落成一地。
整個喪廳。
當場亂成一團!
誰能想到。
曾幾何時,於東境地界,一手遮天,人人敬畏的東境老境主,當今國丈拓拔烈,此刻,葬禮還沒正式舉行,卻是喪廳已然被砸。
拓拔霄氣的直顫抖。
“拓拔境主,本皇子這次前來,已經是我們司馬一族,向你拓拔府做最後一次通牒。”
司馬風雲背負雙手,一臉冷傲:
“若是再不同意我司馬皇族,提出的條件,下一個死的人,本皇子可真不知道會是誰。”
譏諷目光。
輕瞥倒在地上的拓拔霄。
更是帶著無限的戲謔與嘲諷。
“你自己考慮清楚,後天喪禮,本皇子還會親自造訪!”
這已經不是警告。
已經是威脅!
司馬風雲擺手。
便就此離開。
偌大喪廳,回蕩陣陣無比囂張,而又狂傲的譏諷笑聲,於滿臉憤怒,不甘的拓拔霄,拓拔天倆父子耳邊,漸行漸遠。
卻是此刻。
無一不刺痛兩人悲憤的心。
“啊!!!!”
一時間。
隻能化為不甘的怒吼,回蕩愈加蕭條的拓拔府。
司馬皇族開創之主,曾經蟄伏於三代帝王身邊,最終一舉揮劍,奪得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