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因為某個人一直把自己悶在被子裡,我擔心他悶出什麼事情來,就隻好用這種辦法咯。”
楚嫵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承認了。
蕭景檀是有點委屈的,但聽到對方這麼說,堵在心底的那點氣,又好像一下子散開了不少。
她是在關心自己,他應該大度一點……嗯。
楚嫵再次在小團子的床邊坐下,摸了摸他有點亂的頭發,“說吧,今天下午騎射課發生了什麼事?”
她已經知道了事情經過,但還是想聽他親口說一遍。
這也是教導崽崽時,必不可少的一部。
“沒、沒什麼……”蕭景檀下意識的眼神閃躲。
楚嫵扯扯他臟兮兮的衣服,挑眉。
“沒什麼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跟隻花貓一樣,你是去騎射場上滾了一圈回來的嗎?”
小團子臉頰鼓起,看她:“我才沒有那麼幼稚呢。”
楚嫵的眼睛看過來。
她一貫都是明豔的,張揚的,這會卻帶著點溫柔的包容,那雙眸盈盈好似在問:所以呢?
“發生了一點事情。”蕭景檀困難的說,好像非常難啟齒。
“受欺負了?”
楚嫵一針見血,小家夥則猛地抬頭,雙目對上的瞬間,楚嫵毫不避諱的將對方想掩蓋的情緒挑撥。
“你不說我也知道。”
蕭景檀看著她。
“無非就是跟人打架了,還沒打贏,對不對?”
才不是這樣。
蕭景檀在心底默默的否認。
他又不是蕭澤瑞那種逞凶鬥狠的莽夫,他才不會沒事找事呢。
楚嫵還在說:“打架沒打贏,覺得很難看,很丟臉?”